“那你是怎么上山的?”
安雨继续摇头。
这下不光是公安感觉不对劲了一旁一直没走的严烈和医生也感觉不对劲了。
医生上前一步问道,“你家住哪里你还记得吗?”
等来的答案一样,依然是对方的摇头。
医生神色严肃上前又仔细检查一番接着问道。
“你家里还有谁你记得吗?”
等来的依旧是摇头。
“医生,这姑娘刚才还问我现在是哪一年,是不是~”
公安是想说是不是撞到脑子撞傻了,医生这时接口道。
“可能是颅内有积血压迫到脑神经导致这位女同志的记忆出现了混乱或是空白吧!”
终于等到了自己要等的结果,安雨心下暗暗放松,面上没表露半分。
没有原主记忆现在她也只能装失忆了。
“那怎么办,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听完严烈焦急问道。
医生摇摇头,“这个不能确定,人的大脑构造很是复杂,只能多在医院住两天观察一下看能不能恢复。”
“好好好,那就继续住院!”
有了失忆当缓冲,不管是自己的身份,还是家人,以及这个“丈夫”的事情都可以慢慢考虑计划。
而且就算自己和原主有什么不同,其他人也只会以为是失忆的缘故。
“咕咕咕咕~~~~~”
神经刚放松一点,安雨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
“饿了吧!你之前没醒,我就先把饭给你收起来了。”
公安问不出什么医生也暂时无能为力,严烈目送着两人离开病房才开口。
安雨依旧没说话只乖巧点了点头。
接到手里的饭盒还有些余温,打开里面是一个馒头和一些炒白菜。
“我想先去卫生间洗漱一下。”
虽然很饿,但手上的黏腻还是让安雨有些不适。
“你能不能扶我~~~”
“我去叫护~~~”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愣住,不过随即严烈脸上的笑容就加大了。
“好,我扶你过去!”
这一插曲也让安雨确信了两人可能仅仅只是对象关系,还是没有发生过任何实质性关系的对象。
要不然对方也不会第一反应不是自己扶而是去叫护士。
掀开被子坐到床边低头看去,脚边是双崭新的皮鞋,但现在安雨也只能穿一只,因为另一只脚已经被包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