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说这句话的时候,安雨明显感觉到了对面小姑娘面上的笑容僵滞了片刻。
“严大哥,这位是?”
“哦,我也是他战友的妹妹。”在严烈对两人关系作出解释前安雨抢在前面开口。
闻言,小姑娘低头抬眼诺诺看向严烈求证。
严烈咬咬后槽牙,叹口气,对着小姑娘赌气死的重重点了个头。
得到确认,小姑娘似乎也是松了口气,再看向安雨时,眼里刚才那令人不适的排斥似乎都少了些许。
不过,小姑娘旁边的小男孩对自己的讨厌可是一直都让人不可忽视。
安雨又不是受虐体质,让自己感觉不舒服的人和事,一向都是尽量远离。
要是以后自己真和严烈在一起了,这家子人要不然严烈就别联系了,要不然就自己联系,别再弄到自己眼前,看向严烈开口。
“那你们聊吧,我就先回去了,就几步路。”
严烈一听,一下子就着急了。
“马上,马上,我送你回去。”
焦急安抚好安雨,理所当然又自然无比地就从衣兜掏出了一个信封。
看到信封的那瞬,安雨脑子就像炸开了一样。
信封的样式,以及厚度,安雨再熟悉不过,因为自己也收到过同样的。
就算是一分的好,在安雨这里,如果自己是那份特例,那自己也甘之如饴。
如果十分的好大家都有,那也只会觉得索然无味。
突然,安雨就想起了,当时自己收下信封时周大娘说过的那句话。
“反正他大方的很,给谁不是给”
该是怎样的大方才能让周大娘一个外人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安雨脑袋嗡鸣站在原地看着严烈跟小姑娘两人为了一个信封推推让让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听不清楚两人再交谈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