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吧!”
这个吴慧龄倒是没反驳,只是下乡又能好到哪里去了,在京市其他还有几个能偷摸照看他的人。
见吴慧龄没有反驳什么,严烈继续开口。
“那么接下来有苗头的那几个都是谁,他们在研究所都负责什么工作?”
“都是研究所的人,你不认识,负责的是~~~”
话还没完,吴慧龄就察觉到了严烈话里的深意。
严烈笑着继续问道,“是不是排列下来,他们负责的工作越来越边缘,或者说岗位没那么难以取代?”
问完,严烈没听到对方的回答,但能听得出那边浅浅的呼吸声,知道吴慧龄在听,严烈继续开口。
“我想,方教授和接下来那几个人应该是被周衡当做投名状给献出去了。”
“对于你来说方教授他们可能是老师,同事朋友,其中掺杂了各种情感。”
“但对于周衡来说,只要不是不可取代,是谁都无所谓,他并不在乎这些,他在乎的只是结果。”
“方教授走后,你其他几个同事的事情处理起来战线应该会拉的很长,再接下来~~~”
“再接下来。”说着笑了笑才接着开口,“再接下来他们可能就要内斗没空理会别的了,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安心研究了,”
“内斗?”吴慧龄有些不可思议。
“可是他们没有内斗的理由啊?”
“放心,会有的。”严烈斩钉截铁开口。
等一个个电话回完,严烈也问到了安雨的现状。
只不过严烈没想到安雨没住在宿舍而是住进了村里,而且不管是厂里还是村里,都不方便再用电话联系了。
无奈,打完一圈电话的严烈又拿起了纸笔开始给安雨写信。
-------------------------------------
而另一边,到新省已经差不多一个月的丁保国是一点都不适应当地的生活。
不通水不停电没有任何娱乐项目也少就算了,就连邮差也是差不多半个月才会去一趟。
每天除了受冻挨饿就是铡不完的冬草料,铲不完的牛羊粪。
手脚每多出一个水泡,丁保国就会在心里把安雪和安雨都给同时诅咒上好几遍。
可不敢又不敢,来的第一天就有人说了,这些牛羊可都是公家财产,要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但凡这些畜生有个什么意外,自己这辈子就别想再回京市了。
为了自己妈在京市打点好后自己能顺利回去,丁保国只有忍下了一切委屈和辛苦,每天都眼巴巴等着邮递员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