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吗?”东方小树问道。
“不饿!”初一回答道。
“一起去吃饭吧?”
“不吃!”
“那你想要干什么?”
“数银票!”
……
东方小树吃到了来到这个世界后最丰盛的一顿晚饭。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甚至还有冬眠的,认识的,不认识的,总之应有尽有,一应俱全。
丰富程度堪比家乡的满汉全席,可见其奢华程度。
不知道为什么,东方小树吃的索然无味,虽然一样也没落下,但就是没有像银票一样持续点燃其兴奋点,连坐在李元根身旁,声音甜腻的狐媚子也没有点燃兴奋点。
所以东方小树在狂吃的同时,选择了与李元根拼酒,先用杯子,两人喝的兴起,觉得不过瘾,换成大碗,继续拼着,最后干脆抱起酒坛子,大口大口的拼着。
然后李元根滑到了,趴在桌子底下,说什么也不起来。
初一到是异常的安静,美食面前展现出大家闺秀的风范,每样菜只吃一口,绝不多吃。
只是每吃一口,小手便偷偷的伸进怀里,摸索一下,然后在吃一口,在摸索一下,如此反复,豪不厌倦。
泡了一个热水澡的三子,头发被一根兽筋束起,拢在脑后,浑身散发着一种野性不羁的气息。
五官精致中带着粗犷,浓浓的阳刚气息足以迷醉任何娇滴滴的美人花。
一语不发的个性,冷酷孤傲中显得神秘无比,一时间狐媚子便看痴了,几次三番的暗中抛着媚眼,却如石沉大海一样得不到回应。
酒杯里的酒,三子只喝了一口,全身机灵灵颤抖了一下后,便不再瞧上一眼。
三子只是吃,用尽力气的吃,因为从来没有吃到如此美味的食物,充满野性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九爷,您起来吧,他们都走了?”
甜腻的声音从桌底响起,声音悠悠,充满了魔力。
“都走了?咯,爷在这喝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走,爷是千杯不醉的,干!”
李元根撅着屁股,脑袋贴在地上,打了一个酒嗝,含糊不清的说道。
“哎呦,爷怎么会喝醉呢,他们全被爷拼倒下了,爷真是勇猛!难道爷不愿意试试奴家的新花样,保证爷通体舒爽,终身难忘!”
“咯,爷最喜欢你的香舌了,舒、舒坦!”
李元根一听到新花样,竟摇摇晃晃的从桌底爬了起来,打了一个酒嗝后,搂着狐媚子眼也不睁的摇晃着向房间走去,竟然没有走错方向。
“就知道你会藏拙,死胖子,你也很孤独啊!”
东方小树抱着酒坛子从门后走了出来,灌了一口,转过身,抹着嘴巴淡淡的说道,这酒真没兑水,但怎么干喝不醉呢?难道是馋坏了缘故。
清月高悬,繁星满天,又是夜半三更时,死寂一片。
一队裹着马蹄的黑衣人,大约四十几人,悄然间来到庆丰镇的镇口处,黑衣人的衣领处、遮住面目的黑巾与鬓角处挂满了一层霜花,似乎已经赶了一夜的路途。
黑衣马队的队首高高举起自己的右手,一挥之下,四十几名黑衣人下马,动作整齐划一,仿佛一个人似的。
队首再次观察了一下,跃下马背,挥挥手,四十几人顿时消失在庆丰镇中。
而一盏灯笼悄然出现在庆丰镇的镇口,一道蹒跚的身影来到马匹跟前,牵过拴在一起的缰绳,向不远处的树林走去。
初一仍然没有睡去,大眼睛仍然放着异常明亮的光,双手紧紧的抱在一起,不时的抿嘴偷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东方小树倚靠着椅子,双脚搭在桌子之上,姿势怪异的眯着,嘴角的口水流的好长,酒坛之中早已无酒,歪斜的躺在椅子的一旁。
一道黑影从其门前掠过,初一放光的眼睛瞪大,还没等发出声音,另一道黑影居然从天而降,嗖嗖两声,不明物体穿透窗纸,射向躺着的初一与东方小树。
“啊”的一声惨叫响彻庆丰客栈,惊醒了整个庆丰镇上的人。
一直眯着的东方小树身体如狸猫一样翻了过去,一物被其抛起撞向射向初一的不明物体,同时他发出哎呦一声,瘫倒在地上。
咔的一声,不明物体与被东方小树顺手抛飞的酒坛相撞,紧接着发出哗的声响,酒坛碎裂,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初一嘴中的“救命”两字这时终于喊出,窗外的黑影在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