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武大和尚一只手又举了起来,但还未等落在光头之上,腹部便一阵绞痛,拧着劲的疼痛。
人生有三急,三急来了谁都急。
慧武大和尚凶目四望,见四周无人,便寻一背风处,解开腰带顿了下去。
只见慧武大和尚蹲了一会儿又站了起来,浑身哆嗦着用手举着那活,半天没有动静后又再次蹲了下去,如是再三,却始终拉不出也尿不出,憋的其脸色发青,嘴唇发紫,比死还难受的样子。
“佛祖恕罪,佛祖恕罪,弟子错了,弟子错了,弟子动了贪念,有了杀心,弟子真的错了!”
慧武大和尚整个人瘫倒在地,因为腿早蹲麻了,嘴里不停地叨念道,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光头上。
“大和尚,不好好在万佛寺念经,在这冰天雪地里衣裳不整的,你在做甚?”
一个尖酸的声音在慧武大和尚的后面响起,像一把刀子扎在慧武后背之上样,慧武哆嗦了一下,感觉周围的温度都降了许多,惊恐的一把提上裤子问道:
“何人在那喧哗,妇道人家居然偷看和尚出恭,你还要脸不要?”
慧武大和尚话说完,腰带也扎起,怒目金刚一样望着对面蒙着面纱的绿衣女子,完全是一副你偷看我作甚的架势。
“呦,原来万佛寺的和尚都是臭嘴和尚,老的满嘴喷粪,小的一样臭不可闻!”
“识相点,把你的包裹扔过来,说出其他和尚的行踪,尤其一个叫慧智的小和尚,否则必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尖酸的声音带着不屑冰冷的说道,似乎周围的温度比刚才又低了许多。
“不要脸的臭女人,和尚虽然吃斋念佛,但也不忌荤腥的,莫非你是看上了和尚,和尚……”
“闭嘴!”
未等慧武和尚将污言秽语说道,绿衣女子便一声断喝,伸出手指隔空一点,慧武大和尚怒目圆睁的倒下,噗的一声,屎尿齐流。
“真是晦气,臭不可闻,简直臭不可闻!”
绿衣女子衣袖一挥,身体飞起,十分厌恶的说道,手指再次一点,慧武大和尚的身体居然自燃起来,瞬间变成了飞灰。
飞灰之中一面金佛露了出来,绿衣女子如发现新奇事物一样,抬手将其摄起,拿在手里不停地把玩。
“姐姐真是好修养,好癖好,不但与和尚调情,还喜欢把玩屎尿中的物件,真是令妹妹自愧不如!”
悠远的声音带着戏谑忽左忽右的响起,根本找不到一丝人影。
戏虐的声音犹如化作无数只小手,在绿衣女子的心头与脸上肆意的轻薄,绿衣女子重重地发出一声冷哼,整个人飞起,不见了踪影。
百丈之外的一处山坡之上,一身黑衣面目模糊的梦飞雪悄然站立,一头异常神骏的白头摇着尾巴,不时亲昵的用头蹭着她的腿部,梦飞雪用手摸了摸白狼的头部,向着东方望了一眼,同样消失了踪影。
“我说你怎么回事,才吃完多久就拉,属鸽子的?”
东方小树靠着一个大树问道。
“小树哥,以前一直吃素食,头一次吃荤腥,可能肠胃不适应,不过为什么属鸽子的?”
慧智小和尚伸出脑袋好奇的问道。
“直肠动物,边吃边拉!”
东方小树随口的说道。
“小树哥,边吃边拉和尚懂得,但是什么是直肠动物?”
慧智和尚一副好奇宝宝的问道。
……
夕阳西下,淡金色的余辉为银装素裹的世界增添了一抹浓艳的温暖。
月儿升起,风儿息,鸟儿归巢,人无居。
东方小树扛着一头鹿行走在山林间,眉头深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奇怪,真是奇怪,今天打猎,那里是打猎,更像猎物自动送上门一样。
东方小树本想捉上几只兔子就不错了,没有想到的是每当自己发现猎物之时,猎物不是被吓得瘫软在地,便是不分东南西北鸡翅乱撞,仿佛遇到了天敌一样。
这头鹿便是一头撞在石头上,自我了结的结果。
东方小树当时就放了抓在手里的兔子,将死鹿扛起,走向自己新挖的石洞。
“难道是它的原因?”
东方小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一串牙齿想到,不过这个想法瞬间被一对美丽的眼睛所取代,如梦如幻,东方小树竟一时痴了。
“老大,你可真威武,早上的一只兔子其实没怎么吃饱,结果又闹了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