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俺不嫌你埋汰,你很穷?”
“穷到老子都要减肥了!”
“减肥跟穷不穷有啥关系?”
“关系匪浅,正因为穷才节衣缩食,不敢吃不敢喝,有时候还得把人借出去,充当保镖和大手,这日子过得憋屈!”
“俺不信!”
“那个药离是吧,老师不老师的,以后再说,今儿怎么说也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是不是得庆祝一下?”
“对,俺在太白楼预定的菜肴应该晚上送来,要不我下山,让他们提前些,送到这里!”
“哪能让你去,童儿去就可以了!真是深知吾心,以后老子罩你,尽可能的多抓些圣女来暖床、洗脚,至少养眼!”
……
东方小树站起身,与双手终于能够自由活动的童儿低语几句后,便向属于他的石楼走去,因为只喝几口酒,虽然口有点大,怎么有越来越晕乎的感觉。
石楼分为两层,一层类似于客厅,二楼才是真正的卧室,不过实在太过于简陋,除了一张黑漆寥光的石床外,几乎什么都没有。
“乌龟王八绿豆的,真不是一般的穷!”
东方小树嘀咕一句,抬起右手,用食指摩挲了一下眉心后,便盘坐在石床之上,天河心经运起,想要尽快地从晕乎的状态之中清醒。
虽然古人云既来之,则安之,但是又有几人能够真正做到。
另一座石楼前,老和尚与胖子依然对坐,只不过老和尚笑呵呵地不时滋溜一口酒,反观胖子则一副苦瓜脸,因为酒坛里的酒居然空了。
“死胖子,真下血本了,给我论滴给,给那小王八蛋直接半坛,也不担心撑死他,不怕血本无归,毕竟小王八蛋可没有一点当徒弟的觉悟!”老和尚涌起一脸虚伪的笑容,酸溜溜地说道。
“又不是顽石,早晚会有通窍的时候,再说天上掉馅饼的事可不是天天有的,不懂得珍惜也不配荒山大师兄的称号,毕竟大师兄是荒山的象征,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多姿多彩,就当做一点见面礼了!”
胖子表情严肃,少有的正经说道,抬手又拿出一坛酒,低头默默地牛饮起来。
“时间过了那么久,有些事情注定是要遗忘的,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人活着不要被死的人羁绊,与其活的满身枷锁,不如像和尚一样潇潇洒洒!”
老和尚老气纵横地说了几句,突然语气一转,恢复了嬉乐的癫狂状,一副万事看开的样子。
“该来的终究要来的,荒山可以没有老子,但必须要有大师兄……”
胖子突然烂醉如泥地趴在石桌之上,自顾自的继续唠叨:“秃瓢,不能再偷榆木嘎达的菜了,他要是发起火来,能把你的眉毛拔掉,除非你不睡觉,哈哈哈……”
“真想看看你没有眉毛的样子,他娘的秃驴,老子最他娘的讨厌秃驴,偏偏你却是老子最要好的朋友……”
“死胖子,别装醉趁机数落我,我除了光头,那点还与和尚有关?”
老和尚戳了戳趴在桌子上的胖子,见其毫无反应后不由得闭上了嘴巴,吹了吹眉毛,继续自言自语:“皆说修仙无限好,一入仙门死不了。弹指岁月修炼熬,亲情友情皆淡了。”
“皆说修仙无限好,一入仙门死不了。仙路无期孤独跑,满口谎言欺骗了。皆说修仙无限好,一入仙门死不了……”
“败吵吵,师父好不容易高兴地醉了,挺大个人的吵吵啥,用不用给你抓回个俏尼姑来,供你解闷?”
四腿生灵高傲地站在老和尚的对面,蛮横霸道地说道,花猫与红蛇由于银票被克扣的缘故,蔫不拉几地站在她的身后,提不起任何的兴趣。
“和尚错了,和尚不说便是!”
老和尚听到四腿生灵的话语,高举双手服软地说道,目视三只生灵的离去,小声地嘀咕:
“哎,榆木嘎达、变态,这又来个比变态还变态的变态,难道强盗就教不出个秀才,还是强盗只跟强盗亲近,嗯,近墨者黑!他娘的,咋就跟你做了最好的朋友呢,倒霉!”
……
……
第二天,荒山有了大师兄的消息不胫而走,修仙界震动,道院、佛院与玄天学院开始蠢蠢欲动,一股山雨欲来的架势开始弥漫。
西域一处山林之中
一只花花绿绿地小鸟突然间一头从空中栽下,一阵灰尘四起,笑道临咳嗦着从中走出,不忿地说道:
“老子已经够努力了,死胖子还是不给机会,以为大师兄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