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流氓相公,傻望着干嘛,我可是你娘子,哭的这么伤心,你就不能安慰一下下?”
哭着,哭着,黑衣女子似醒过神来一样,扬起精致的脸孔,如同梨花雨落一样说道,居然没有一丝的不自然。
一只手更是贴在东方小树的小腿之上,努力的出气,差点将肉拧掉,也就是东方小树身体不一般的结实。
“哎呦,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东方小树痛呼出声,挺如利剑一样的腰身瞬间弯了下去,嚷嚷着说道,不过手眼却没闲着。
东方小树趁机捏住黑衣女子尖尖地下巴,将其整张脸都扬了起来,双眼肆无忌惮的扫来扫去,眼神玩味儿。
黑衣女子突然手足无措地挣开,胜雪的肌肤之上泛起红色涟漪,直淹脖颈。
“切,小爷十岁就睡了你,你侬我侬了半年,还害羞什么,是不是在想那羞人之事,哇,更红了!”
东方小树撇着嘴巴,真如流氓一样,口中花花,痞气外露,毫无遮拦的说道。
“姐姐,你再不说话,我就要谋杀亲夫了!”
黑衣女子终于放开了东方小树的腿,声音瞬间出现在漆黑小兽旁边,跺着脚娇喝。
全身漆黑的小兽不再背着手踱步,极其利索地爬上黑衣女子的肩头,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慵懒地躺下,闭眼假寐。
剑拔弩张的气氛忽然间散去,清凉山山顶一片祥和。
慧智小和尚与阿大一人一狼,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身上愤怒与绝望的气息散去,似面条一样软到在地上,张着嘴巴呼哧呼哧直喘。
雪落妖异的竖瞳之中一阵变幻,似万年寒冰之气尽数散去,望着东方小树的后辈愣愣出神。
小狼将前所未有的谨慎收起,摇着尾巴便要窜到东方小树的怀中,却未曾如愿。
因为妞妞不知何时拽住了它的尾巴。
黑山站起,血饮妖刀消失不见。
一袭白衫女子如同仙人一样从一处巨石后走出,好似水中莲花,一尘不染。
她莲步轻移,走动间娇躯婀娜,峰峦震颤,身材好到火暴,简直就是看上一眼便让人泥足深陷的尤物,倾国倾城都是小钱儿。
“姐姐,这个流氓他欺负我!”
黑衣女子挽着白衣女子的手臂,整个身体贴了上去,撒娇地说道。
“调皮,知道他是流氓,还挑衅,这回羊入虎口了吧!”
白衣女子伸出手指,轻弹了一下黑衣女子的脑袋,又爱怜无比的揉了揉,淡淡的说道。
“小娘皮,她就是你的姐姐,给相公讲讲,相公当时怎么爬上了她的床,与她勾搭成奸的?”
东方小树望着白衣女子,眼神中泛起笑意,虽然嘴中如同登徒子花花,却没有半点下流的表情。
“混蛋,不许你这样说姐姐,这次原谅了你,再有下次,一定将你某处折断,看你还能不能使坏!”
黑衣女子撅着小嘴,脸若寒霜,煞有其事地说道,躺在她的肩膀之上的漆黑小兽如同小狗腿子子一样,毅然站起,愤怒绝望之气爆发。
“贼喊捉贼,方才明明是你亲口所说,现在反悔,当你姐姐耳朵被啊!说吧,我怎么勾引你姐姐了?”
东方小树毫无顾忌,添油加醋地质问。
白衣女子身上根本没有杀气,那么就不是来打仗杀人的。
既然不是来打仗杀人的,更不是来争相公的,言语上沾点便宜不算过分的。
“混蛋,流氓,你还说,啊!姐姐,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黑衣女子咬牙切齿地对着东方小树怒喝,愤怒表情尚未凝固便啊的发出一声惊叫,双手抱着身体蹲了下去,不停地哀求。
原来是白衣女子正在施展大招,挠黑衣女子的痒痒,愤怒地表情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纠结。
不过黑衣女子肩膀之上的漆黑小兽似乎非常享受,气息内敛,悠然自得地闭上了眼睛。
经过这样一闹,黑衣女子彻底成了乖乖少女,东方小树自然也不好继续满口花花的占着便宜。
双方一时之间竟都没说话,气氛沉默了下去。
“乌龟王八绿豆的,看在你九岁便被老大睡了的份上,今天这事算是揭过去了,否则和尚保不准说你哥七天七夜,让你一辈子不得安生!”
神态极度萎靡的慧智小和尚,指着一副乖乖女模样的黑衣少女,咬牙切齿地说道,恨不得上去与她拼命。
黑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