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下不时有天才向擂台之处汇聚,交头接耳中传出一片吵杂声,一脸兴奋地抬头仰望。
擂台之上,风声鹤唳,人影重重,原力震荡充斥其中。
“今天本神子教教你这个乡巴佬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书镇天下!”
雄赳赳的吴律撇着嘴巴,高傲地说道,一本散着乌光的黑色书籍从其背后升起,瞬间变大,似乎整片森林都暗了下去。
雄赳赳的吴律高傲地抬手一指东方小树,嘴角充满笑意地喝道:“镇!”
“眩晕,定!”
东方小树同样抬手一指吴律,淡然无比地说道。
雄赳赳的吴律翘起的嘴角变得僵硬,头顶正在翻开的黑色书籍赫然停在了那里,乌光闪动中竟然自行地合上。
吴律如同中邪,一动不能动,双眼闪烁,傲意尽退。
“话谁都会说,关键在于做!摔不死,算你幸运;摔死了,这本书卖了估计能买块风水宝地,够埋你的了!”
东方小树一个跨步,来到吴律的面前,强盗一样一把将黑色书籍抓在手里,顺便撸下他的空间戒指,整个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他如同老朋友一样在吴律的耳畔低语,在吴律惊恐的眼神中轻轻一挥手,吴律的身体如同一棵被扔下的烂白菜一样,旋转着坠下擂台。
一切发生的极快,有人只不过是低头说上几句俏皮话,吴律便从擂台之上被扔下,一脸懵逼地左顾右盼。
吴律在离地一丈距离之时,啊呀一声身体恢复了控制,向地上拍出一掌,安稳地落在地上,差点成为第一个摔死的神子。
他抬手抹去额头之上的汗珠,双眼之中的惊恐敛去,一股股的恨意涌现,却未轻举妄动。
“草的,撞上大运了,这小子不是一般的牛掰,是真强盗,我辈不孤!”黑衣人双目再次一亮,自言自语。
“呦,一根手指就揍的吴律那小子坠下擂台?姐妹们的福音到了,他比裆下比拳头硬的花别离还厉害,宝宝好想去领教一番啊!”
风宝宝一手叉腰,一只翘着兰花指,摆首弄骚地说道,双眼一片迷醉。
擂台旁的一颗大树下,一名黑衣人提了提鼻子,不自觉地摸了摸脑袋,双眼闪烁不定。
“今天大爷高兴,尽量不杀人!还有谁来,当然得先交银子!”
东方小树啪啪地拍了拍手,似乎吴律身上多么埋汰一样,依然平淡无比地说道。
擂台之下的石破天一看老大如此轻松地干翻了一个什么神子,顿时兴奋无比,撸起袖子,大声喊道:“交钱,交钱啊,不怕揍的尽管来,管打不管埋,管打不管埋啊……”
“我来!”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却是合欢宗郑派喊道。
“交银子!”石破天在擂台下扯着嗓子大吼,如同打雷一样,震得八方天才双目闪烁。
“拳头硬的就算了,又来个手指硬的,让我合欢宗的脸面何在?今天非得掰断你的手指!五千两,不用找了!”
合欢宗的郑派抬手送去一张银票,阴阳怪气地说道,似乎被别人抢去了心爱之物一样。
“又一个恶心的家伙,他的银票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只能夹在中间了!”
石破天强忍着胸中澎湃的吐意,嫌弃无比地用两张一千两的银票将它夹在中间,小声地说道,可是每个人却如同响在耳旁,听得清清楚楚。
“嘿,爷爷不但手指硬,拳头更硬,当然还有最硬的地方,你是不是只有嘴硬?”
东方小树不怀好意地调侃。
“呦,你可说错了,姐妹们都说了,合欢宗的郑派只有舌头硬,嘻嘻!”
风宝宝双手叉着腰如同骂街的老娘们儿一样嘲讽地说道,嗲声嗲气中骚意十足。
“哈,本人销魂的手段多着呢,来给爷笑一个!”
郑派对于东方小树与风宝宝的嘲讽置若罔闻,嘴角讥笑着,一片铃声响起。
铃声中,东方小树竟然配合无比地冲着郑派笑了起来,笑容憨厚无比,甚至白痴。
“哈,乖!不是说除了拳头与手指,还有最硬的地方吗?来,让姐妹们看看你的本钱!脱,慢点脱。”
郑派阴阳怪气地声音再次响起,充满了讥讽与****的味道。
东方小树如同迷失自己一样,双眼一片茫然,竟然真的抬起了双眼,在解衣袍上的扣子。
“老大,你不会真的来一次本钱展示吧?”石破天嘴里不是滋味地呢喃,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