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生疑问道:“霜儿姑娘,你怎会来此?你表哥呢?”
宁雅倩双手一摊:“不认识,不过听说过这人,他好像跟我齐名,不过我也想揍他,我说到做到!”
张有生叹息道:“愚也,谭胜为人,恐怕只有玉兄知晓,在玉兄看来,此谭胜,为人情深义重,而汝等不知,妄自菲薄,评断他人,莫不是想学那日的赏梅论英雄!”
朱霜儿拍着胸脯,许是被噎着了,一口吞下后,才道:“那能如何?但我也不想在这里饿死,我听表哥说,他要去找玉秦怀!”
“然后便是我表哥与那柳月如各出一招,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就结束了,两人都对双方夸赞不已,”朱霜儿郑重道,但她想了想,又说道,“不过还是我表哥厉害多了!”
一个书生,如何不怕疼?
此话一出,当即有一只小巧的手抓在张有生的耳朵上,张有生痛喊出声。
朱霜儿脸色泛苦,说道:“是这样的,我跟我表哥经过武夷山的时候,路上遇见了美羽箭柳月如,二人便提出一战,要请旁人来围观!”
只见一个背着篓子的采药人说道:“这般说来,我倒是记得,前些日子,我上青木寺采药之时,发现青木寺旁,有个坟墓,墓碑上所写“恩公百脸生谭胜之墓,玉秦怀题”,可见玉秦怀与天下毒手同流合污,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宁雅倩问道:“那然后呢?”
“趴在树上的那个?”张有生想了想,还伸出手做了个相似的动作。
说书人又道:“那又如何?他寻思这天下毒手无用处了,便将其杀了,也不为过!”
张有生一听,忙上前去扶,那姑娘倒也伸出手,可张有生一碰到那姑娘冰冷的手,当即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而那姑娘又摔倒在地,哎呦叫唤一声。
张有生忙道:“好好……我带你去……”
张有生忙拱手道:“姑娘,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小生对不住你,还请宁姑娘来扶你吧!”
“哦,我叫朱霜儿,与我表哥一同前来,可惜现在走散了!”朱霜儿说此话之事,略显悲伤,她则问道,“你们可见过我表哥?”
张有生则道:“问这个作甚?”
宁雅倩却是有些不耐烦,本来张有生便是个包袱了,结果又来了个包袱,但看这朱霜儿,实力不凡,但为何看上去怯生生的,令人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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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二人还想再战的时候,突然冒出个毒角仙,她不过跟我年纪一般大,一出来就使毒,我们身上皆冒出了红点,又痒又痛,我表哥跟柳月如姐姐去追那毒角仙取解药了,表哥叫我在这里等他,不过现在,我身上的毒自己解了,但我表哥还是没回来,我已经在这里待了三天了!”说道此处,朱霜儿低下头,她的肚子咕噜叫起来。
“叫本姑娘放手?也行,带本姑娘去找玉秦怀算账!”宁雅倩早就想报之前的仇了,如今遇到跟玉秦怀一道而来的张有生,她如何能放过。
朱霜儿心想,这说到做到的,可不是大肚和尚嘛。
张有生托着疲惫的身子,走上百凤阁,他安静坐在角落处,要了一碗面,便开始吃起来。
生也不知情,只是听人家说,非攻尺在玉兄手上,也不知玉兄拿那非攻尺有何用处!”
朱霜儿一听,大喜道:“真的?”
“剑白杨惊天?”宁雅倩惊呼一声。
张有生则道:“小生笑尔等愚钝,玉兄生性乃是侠者风范,如何会做出这等背叛朋友之事!”
盗非攻尺之事,早已传遍天下,乃是玉秦怀所为,就连张有生也听到过,但他实在不信。
路上宁雅倩不禁好奇问道:“喂,张书生,你说那玉秦怀,真拿了非攻尺?”
“许是也想当秦家族长,”宁雅倩笑了笑,她旋即又将目光落在张有生身上,一脸疑惑道,“那日,你不也跟着进入秦王阁吗?你怎么不知道?”
这女子身穿蓝衣,衣裳星星点点,而她眉间有一蓝菱,煞是好看,再观她容貌,虽不足以称得倾国倾城,但却是让人眼前一亮,煞是迷人。
“玉兄自然是好!”张有生非常郑重道。
宁雅倩也是来百凤阁吃饭,结果刚吃完就碰上张有生,便将他耳朵揪了过来。
张有生嗦了两口,便站在来说道:“诸位,小生听尔等意思,且是在说,玉兄是不仁不义之人?玉兄确与天下毒手想结识,但目的却是为了帮天下英雄打开秦王阁,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