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的巨大岩石,毫不留情地砸落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头,令人心头为之一颤。
“你草菅人命,只因几句争执,便指使手下将无辜之人当街打死,视人命如草芥。”每读到一项罪名,方正都会刻意地停顿片刻,在那短暂的瞬间,他的目光变得如熊熊燃烧、炽热耀眼的火炬,牢牢地、毫不松懈地紧紧盯住郑凯,那短暂的停顿让整个公堂的空气瞬间变得紧张得几乎凝固成冰,让人感觉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你可听清了?是否属实?”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不容抗拒、不容辩驳的绝对威严,仿佛是来自上苍的无情审判,令人胆战心惊。
郑凯跪在那冰冷刺骨、寒意渗人的石板上,头始终低低地垂着,仿佛被一座无形的巨大山峰死死压住,根本无法抬起。方正每提及一项罪名,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像触电一般轻微颤抖,仿佛被一道道无情的闪电瞬间击中。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宛如从内心深处最黑暗、最隐秘、最幽深的井底发出的绝望而又无助的回声:“是……我听清了。”
整个公堂在这一刻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不前,世间万物都停止了运转。只剩下方正冷静且坚定、沉稳而有力的宣读声和郑凯沉重而又无力、虚弱而又无奈的回答在这空旷寂寥的空间中不断回响,如同幽灵的低语,令人毛骨悚然。每一项罪名都是一把沉重无比、威力巨大的铁锤,无情地、狠狠地砸向郑凯的灵魂深处,将他的灵魂砸得粉碎。而每一次郑凯的回应,都像是这把铁锤重重地落在了他的心上,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艰难,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无法呼吸而窒息身亡。汗水如决堤的汹涌洪水一般,越来越多地汇聚在他的额头上,顺着他那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颊急速滑落,仿佛一串串断了线的珍珠。
“是……我听清了。”郑凯的回答愈发沙哑了,他的喉咙仿佛被熊熊烈火无情灼烧,干涩得几乎要冒出滚滚浓烟来,仿佛连声音也变得沉重得如同巨大的铅块,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是……我听清了。”郑凯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他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如同秋风中摇摇欲坠、即将凋零的枯黄落叶。那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和无法掩饰的恐惧,仿佛已经亲眼看到了自己那悲惨无比、惨不忍睹的结局。
“是……是的。”郑凯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细微颤音,每一次的回答都像是在用锋利无比、寒光闪闪的刀子狠狠地切割自己的灵魂,让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他的身体因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变得僵硬如铁,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活力和生机,变成了一尊毫无生气的雕像。
每一项罪名都像是一块沉重得让人无法承受的巨大岩石,无情地压在郑凯的心头,让他几乎要在这沉重到令人窒息的压力下彻底崩溃、粉身碎骨。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没有退路的绝路,方正冷冷地看着郑凯,眼中毫无怜悯之情,继续宣读着那一项项令人发指、罪大恶极的罪状,而郑凯的回应,却越来越无力,越来越沉重,仿佛他的生命之火在这残酷无情、冰冷刺骨的审判中逐渐熄灭、渐渐消散。整个公堂内的气氛,如同暴风雨前那令人窒息、压抑到极点的宁静,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将彻底摧毁郑凯那仅存的一丝希望和最后一点尊严,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永无翻身之日。
就在这时,公堂外突然传来一阵骚乱,一名差役匆匆跑进来,在方正耳边低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