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松党代表官员们很快察觉到县令方正的拖延手段,对他施加压力。他们在工作中故意给他制造麻烦,在舆论上散布对他不利的言论。甚至试图拉拢县衙中的其他官员,孤立县令方正。
刘贺怒不可遏,他那阴沉的脸色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召集了岩松党的几位核心人物,在一间昏暗潮湿、弥漫着沉闷气息的密室中密谋如何对付方正县令。密室里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几盏油灯的火苗在黑暗中摇曳不定,映得众人的脸忽明忽暗。
(刘贺双手握拳,狠狠砸在桌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跳):“这方正居然敢跟我们岩松党耍手段,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否则以后谁还把咱们放在眼里!”刘贺的脸上肌肉抽搐着,眼神中满是凶狠和暴戾。
(一位党羽附和道,脸上满是谄媚与凶狠):“没错,不能让他坏了我们的好事。咱们得好好收拾他,让他知道跟咱们作对的下场。”这位党羽弓着腰,点头哈腰的样子让人作呕。
他们决定双管齐下,一方面在工作中给方正县令设置重重障碍,另一方面在县衙内部进行分化和拉拢。
在县衙的日常工作中,原本顺畅有序的事务突然变得棘手起来。每当方正县令要审批重要文件时,总会发现文件不翼而飞,或者关键的印章不见了踪影。
(方正县令满心疑惑,目光中透着焦急与愤怒):“这文件怎么会突然失踪?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方正县令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疙瘩,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
负责保管文件的小吏一脸无奈,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哆哆嗦嗦地说道:“大人,小的也不清楚啊,这事儿着实蹊跷。昨晚小的将文件整理好锁在柜子里,今早一来就不见了。”小吏低着头,不敢正视方正县令的目光,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在害怕着什么。
而当方正县令要调用县衙的库银用于一些紧急事务时,却被告知库银短缺,无法支取。
(方正县令眉头紧皱,脸色阴沉得可怕):“之前库银分明充足,怎会突然短缺?这其中定有猫腻!”方正县令的目光如炬,仿佛要将眼前的官员看穿。
掌管库银的官员支支吾吾,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方正县令的目光,结结巴巴地回答:“大人,可能是账目出了差错,还在清查中。只是这清查需要些时日,还望大人耐心等待。”这位官员的脸上写满了心虚,不停地用衣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不仅如此,岩松党还故意在一些紧急案件的处理上拖后腿,导致案件积压如山,百姓怨声载道。
(百姓在县衙门口聚集,愤怒地抱怨):“这案子怎么还不处理,县令大人是干什么吃的!我们的冤屈何时才能得到伸张?”百姓们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们挥舞着拳头,声音在县衙门口回荡。
与此同时,关于方正县令的不利言论在县城中迅速传播开来。有人说他贪污受贿,有人说他滥用职权,还有人说他与土匪勾结。
(街头巷尾的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听说那方县令不是个好官,干了不少坏事。家里金银财宝堆成山,都是搜刮咱们老百姓的民脂民膏。”人们的表情各异,有的充满了怀疑,有的则是深信不疑,愤怒不已。
这些谣言越传越凶,如同瘟疫一般蔓延开来,方正县令的声誉受到了极大的损害。
岩松党还试图拉拢县衙中的其他官员。他们暗中邀请一些官员到豪华的酒楼,那酒楼里灯火辉煌,美酒佳肴琳琅满目。桌上的珍馐美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舞姬们身姿婀娜,长袖飘飘。
(岩松党党羽在酒桌上,满脸堆笑,语气充满诱惑):“只要你与我们合作,好处少不了你的。高官厚禄、荣华富贵,那都不在话下。”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贪婪和狡黠。
有的官员心动了,开始逐渐疏远方正县令,在工作中也不再积极配合。
(一位原本亲近方正县令的官员,如今态度冷淡,语气敷衍):“县令大人,此事下官无能为力。您还是另寻他人帮忙吧。”这位官员避开方正县令的目光,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
方正县令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孤立。他深知,这是岩松党的阴谋,但又无法直接与他们对抗。
(方正县令在书房中踱步,眉头紧锁,自言自语):“这群奸人,如此不择手段,我该如何应对?难道真要让他们得逞,毁了这一方百姓的安宁?”方正县令的脚步沉重,书房里的烛光在他的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
面对岩松党的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