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拄着拐杖的聋老太慢悠悠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住在后院正房的她,一直默默关注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当看到事情逐渐失控时,她顾不上继续听戏,急忙走出来劝阻杨笑。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杨笑今日竟然如此大胆,竟敢去报警,这无疑是打破了四合院长期以来默认遵守的规矩。
"老太太,您怎么出来了?"易中海见状,连忙快步上前,扶住聋老太,关切地问道。
"小易啊,我怎能不来呢?再晚来一步,恐怕你们俩都得进局子吃花生米咯!"聋老太压低声音说道。
"不会这么严重吧?"易中海一下子慌了神,难以置信地反问。
"你难道没听见杨笑说的话吗?要是派出所来人了,你打算如何解释他那房子的问题?"聋老太一语道破关键。
"这……"易中海顿时语塞,他确实未曾考虑过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编造谎言来圆场。
“老太太。”刘海中见了聋老太,赶紧弯腰问好。
聋老太没有搭理刘海中,径直走到杨笑面前。
“杨家小子,你别生气,有什么事都在院里说,我和小易会给你做主的,别有什么委屈了。”聋老太说道。
杨笑看着聋老太,这位老太太在杨家双亲健在的时候,没少跑来蹭吃蹭喝,杨母看她一个孤家寡人,那么可怜,还非常贴心地照顾她起居饮食,没料到双亲一走,众禽跑来欺负他的时候,这位聋老太居然装聋作哑起来,闭门不理事,任凭大伙欺负和排斥杨笑这么多年。
聋老太脸上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如果不了解她的真实为人,单看这副面容,还真会让人误以为她是个心地善良、和蔼慈祥的老人家呢!杨笑心想,若是换做自己的父母,恐怕也会被聋老太那张布满褶皱的老脸给蒙蔽了双眼吧。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着聋老太,但最终却没能得到她的庇护,就连自己的儿子都无法幸免,只能任人欺凌宰割。
杨笑冷冷地扫了聋老太一眼,面沉似水,毫无表情地说道:“我家的房子被人强占,管事的大爷不仅没有出手制止,反而默许这种违法行为,任由那些人闯进我家。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正当易中海想要开口,试图扭转局面的时候,一旁的贾张氏却突然跳出来搅局。
“谁说是我违法啦?明明就是易中海把你家的房子分给我们贾家的!要追究责任,也应该找易中海才对,关我什么事啊!”贾张氏扯着嗓子喊道。
易中海听到这话后,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血压瞬间飙升起来,脸上涨得通红,心中暗暗咒骂道:“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明明就是她贪心不足,觊觎杨笑的房子,我好心帮她,如今却反咬一口,将罪责归咎于我身上。”
“够了!张小花,你这女人真是事端繁多,给我闭上你那张聒噪的嘴!”聋老太面露凶光,毫不留情地挥起拐杖,狠狠地朝着贾张氏打去。这一击力度极大,直打得贾张氏再也不敢吭声,只能默默忍受着疼痛。
紧接着,聋老太转过头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和蔼可亲,轻声问道:“小易啊,现在该轮到你发言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她的语气看似温和,实则暗藏偏袒之心。否则,为何不让贾张氏继续陈述,反而以闭嘴相要挟,却又将申辩的机会留给易中海呢?这其中的偏心显而易见。
易中海还是将自己一贯使用的那套手段搬了出来,首先便是自我检讨一番,声称自己之所以会这么做,全是因为贾张氏曾来找过他。贾张氏表示棒梗如今已渐渐长大成人,且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丁,家里女性众多,在日常生活中难免会有一些不便之处。因此,她提到杨笑家的房屋较多,而这些房子空着也是浪费,倒不如行个善举,将其中一间房间借给棒梗居住。等到将来棒梗长大并开始工作后,再归还给杨笑即可。
接着,易中海又继续说道:“昨天下午我还特意为此事在双方之间进行了调解。当时杨笑并未提出任何异议。倘若他当时就表示反对,那么今天这场误会自然也就无从产生了。”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一副委屈无辜的模样,仿佛这一切都是别人的过错,与他毫无关系。
杨笑听见这话,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真想问候易中海的十八代祖宗!昨天下午那所谓的调解,简直就是一场闹剧!分明是易中海强行做出的决定,完全没有给他任何发言的机会,就擅自替他做主了!
“你看,这也不能怪小易啊,他也是出于一番好意嘛。既然你现在改变主意了,那我们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