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易中海确实有责任照顾好贾家,否则贾东旭和秦淮茹这么多年来对他的尊敬岂不成了一场空?
此时此刻,阎埠贵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原来易中海一直以来频繁地拉拢自己与老刘共同为贾家举办募捐活动,但从未对院内其他贫困家庭发出过类似的倡议。如今细细想来,易中海的用心实在险恶至极!他竟然巧妙地借助所有人的善心,让大家心甘情愿地去供养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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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阎埠贵经过一番精心计算后发现,每一次这样的操作都在不知不觉间为贾家增添了不少额外的收入。若以人均伙食费用作为衡量标准,贾家每人每月平均下来大约能有 8 到 9 元之多。然而,这还并未将秦淮茹隔三岔五向傻柱借款一事纳入其中。想到这里,阎埠贵在心中不禁发出一阵冷笑。长久以来,他自认为是精打细算、无出其右之人,没曾想世间竟有人比他更为精明狡诈。倘若说阎埠贵平日里只是些小恩小惠的盘算,那么易中海简直就是动员整个院子的力量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绝对不行!易中海,你务必再次捐赠三十三块钱!不对,就得按照杨笑所说的那样,每个月给我整整三十三元!这可是你身为师父应尽的责任呐!”贾张氏气势汹汹地朝着易中海伸出双手,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贾张氏,我们家老易不是早就捐献过二十块钱了嘛!你为何还来找我们家讨要钱财呢?甚至还要求每月都给你们家三十三块钱,你简直就是个不知感恩、喂不饱的白眼狼!”一大妈终于忍无可忍,满脸怒容地斥责起贾张氏来。
然而,贾张氏岂会轻易罢休?毕竟金钱的诱惑摆在眼前,谁人能不为之心动呢?更何况,她早已下定决心,将这三十三块钱视作自己的养老金。不仅如此,她还盘算着让秦淮茹也多出点力,原本秦淮茹每月只给五元,现在得再加两元,好凑个整,变成四十元作为她安享晚年的费用。一想到每个月无需劳作就能有足足四十元入账,贾张氏心里简直乐开了花,那种喜悦之情比起吃上一顿香喷喷的五花肉更甚几分。此刻的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衣食无忧、逍遥自在的美好生活,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来。
“妈,求您别再说啦!真的很抱歉呀,一大妈。我妈她也只是一时间脑子不清楚罢了,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千万不要动怒啊!”秦淮茹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其实内心里对贾张氏的所作所为那可是一万个赞同和支持。只不过呢,目前的情况来看,她还必须得仰仗着易中海,万万不可把他给彻底得罪了。
“你这个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的贱女人!简直就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小浪蹄子!真是烂泥糊不上墙的赔钱玩意儿!瞧瞧,这可是每个月整整三十三块钱呐!若不是因为你这个窝囊废毫无能耐,咱们老贾家又怎会沦落到如此卑微低贱、点头哈腰地去恳求别人帮忙的田地?”贾张氏一边怒气冲冲地叫嚷着,一边毫不留情地伸出手去使劲儿掐着秦淮茹身上的皮肉。而且专挑那些肉多的地方下手,一下接着一下,疼得秦淮茹不停地苦苦哀求饶命。
“行了!这会到底还开不开啦?不开那就赶紧散伙儿得了!”易中海实在忍不下去了,再这么耗着,真不知道自己的血压得飙升成啥样儿呢!本来嘛,他可是好心好意地帮衬着贾家,谁承想那个贾张氏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就因为杨笑轻飘飘的那么一句,她竟然立马调转枪口对准了自己,反过来责怪起自己来了!真是好心没好报啊!不过话说回来,刚刚许大茂提的那个主意倒是挺不赖的——把傻柱跟秦淮茹撮合成一对儿。凭傻柱那股子孝心和对长辈言听计从的性子,再配上秦淮茹的温柔善良、勤劳持家,以后肯定能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让自己舒舒服服地安享晚年。只是……这当中最大的绊脚石估计就得数贾张氏了。
“开,干嘛不开?你们这帮穷鬼还没给我捐钱呢?刚才轮到谁了?”贾张氏一听易中海想结束,顿时回过神,一张嘴就把所有人得罪。
“妈,你怎么这样。”秦淮茹见贾张氏口无遮拦地得罪大伙,赶紧吓得她到处跟人道歉。
“对了,杨笑,你刚才没捐,轮到你了。”许大茂看戏不嫌事大,打趣地说道。
“对。”贾张氏猛然抬起头,对着杨笑吼,“杨笑,今天要不是因为你,我家饭盒也不会被没收,甚至以后都没有了,你必须赔给我。”
易中海此时也按捺不住,急忙插话道:“可不是嘛!张大妈所言极是啊!杨笑啊,你可晓得今日之举致使傻柱遭受惩处,更是毁了他的清誉呐!而且还牵连到贾家没了傻柱带回的饭盒哟!你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