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牛二有些疑惑时,一阵欢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牛星洲一脸喜色地蹦跳着出现了。他高兴地拉着牛二的手,连珠炮似地问道:“牛二,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怎么也没提前跟我说一声?”
牛二看着牛星洲兴奋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他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急着回答牛星洲的问题,任由他牵着自己的衣襟向府邸深处走去。
两人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一个宽敞明亮的厅堂。牛郎中正坐在厅堂中央的太师椅上,手持茶杯,面带微笑地注视着他们。牛星洲一见牛郎中,便跑过去行礼问好,然后拉着牛郎中介绍起牛二来。
牛郎中看着牛二,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他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牛二坐下,然后与他交谈起来。
牛郎中询问了牛二的近况,牛二都一一回答。在交谈过程中,牛二感受到了牛郎中的关心的样子,毕竟都是姓牛的,沾亲带故的,能够出一个姓牛的人才,还是很高兴的。
牛星洲在一旁时不时地插上几句话,使得气氛渐渐轻松起来。牛二也逐渐放松下来,与他们叔侄二人相谈甚欢。
最后,牛郎中对牛二表示了鼓励,听说他即将去“崇学院”报道,还随手写了一个手札,能够多多关照云云。希望他能继续努力,为家族争光。
牛二感激地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努力。
牛二来到崇文路大街,站在崇学院门口。
“崇学院”的大门高耸而壮观,门扇由厚重的木材制成,上面镶嵌着铜质的门环。门头上方悬挂着一块匾额,上书“崇学院”三个金色大字,熠熠生辉。
大门两旁刻着一副对联““闲人免进贤人进,盗者莫来道者来。”他轻声念出这副对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畏之情。
门前的青石小径幽静而雅致,两旁种植一排古松,挺拔苍翠,静静伫立,它们的枝叶随风摇曳,增添了一抹自然与宁静的气息。
进入院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巍峨的主楼。飞檐斗拱,雕梁画栋,气势恢宏。
屋顶上铺着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学院内绿树成荫,花草繁盛。庭院中有一座假山,山上流水潺潺,形成一道小小的瀑布。清澈的水池中,鱼儿欢快地游动着,水面上倒映着主楼的身影,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
牛二手持通告文书,在学院中四处寻觅报名处,人群熙攘,宛如无头苍蝇般乱撞。突然间,一个刺耳的熟悉声音划破了这喧嚣:“呦,牛二,你这个走了狗屎运的家伙,也敢踏足此地?”
牛二抬头望去,心中一阵无语。怎么又是他——林丰羽!这阴魂不散的家伙,在这人海中竟能再次相遇,真是让人心生厌烦。
林丰羽继续嘲讽道:“你可知此处何地?崇学院,乃我大乾国培养英才、孕育官员之圣地。你这等人,也敢来此玷污圣地?”
此时的林丰羽,手持一柄精致的折扇,亦步亦趋地跟随在一群气宇轩昂的贵胄子弟身旁。他们衣着华丽,宛如锦绣簇拥,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威严。
林丰羽在他们中间如鱼得水,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不时陪着干笑几声,极尽巴结奉承之能事。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渴望与谄媚,仿佛只要得到这些贵胄子弟的青睐,他便能一飞冲天,平步青云。
他手摇折扇,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对着众权贵谄笑道:“此乃牛二,不过是个在乡下放牛的小厮,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也混成了举人,得以进入这崇学院,与我等一同学习为官之道,这还有王法吗?这还有天理吗?”…………
牛二本不愿理睬他,见他越说越离谱,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
林丰羽正说得唾沫横飞,眼前一花,只觉得一只硕大的手掌,如泰山压卵般结结实实地盖在自己脸上。他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叫,便仰面朝天,直直地栽倒在地。
牛二这一掌还是收了力的,若不然以他如今的功力,这一掌下去,林丰羽岂不是要脑浆迸裂。
牛二上前一步,跨坐在林丰羽的身上,双掌如雨点般,没头没脑地扇了下去。不一会儿,就将林丰羽打得面如猪头,惨嚎不止。
牛二边打边骂:“整日牛二长牛二短的,牛二是你能叫的吗?老子叫牛安!胆敢随便给我取绰号,不揍你揍谁!”
旁边的众权贵子弟看得是目瞪口呆,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就因为对方给自己取了个外号,叫了一声牛二,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