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月的期限即将到来之际,“玄月教”的一小撮顽固分子狗急跳墙,企图制造混乱,妄图引发民众的恐慌,以此给西阳元武皇帝施压。
然而,西阳元武皇帝早已料到“玄月教”可能会有此等之举。他果断地下令加强国内的治安管理,严厉打击任何煽动叛乱的行为。
可“玄月教”教众怎会甘心就此退出西阳国?他们丧心病狂地在各地展开了疯狂的破坏行动,制造骚乱。
繁华的城镇街头,原本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人群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
“玄月教”教徒们如一群失控的恶狼般疯狂闯入,他们面目狰狞,眼神中透露出疯狂与贪婪的凶光。
街边的商铺首当其冲,遭受了灭顶之灾。精致的瓷器被无情地摔碎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破裂声响;绫罗绸缎被肆意撕扯,原本绚丽的色彩在混乱中变得凌乱不堪,如残败的落花;金银珠宝被粗暴地掠夺,店主们苦苦哀求,声嘶力竭地哭喊,却被完全无视。
在闹市的中央,一群“玄月教”教徒围堵了一辆华丽的马车。
车内坐着的是一位富商及其家眷,他们本是满怀欣喜地来此采购,却未曾想遭遇此等横祸。
教徒们目露凶光,强行拉开车门,将富商粗暴地拖出,对其拳打脚踢,逼迫他交出所有的财物。
富商的夫人和儿女在车内吓得瑟瑟发抖,恐惧的哭声在嘈杂的环境中显得那样微弱,如同寒风中颤抖的烛火。
宁静的乡村,也未能逃脱“玄月教”的恶行。肥沃的农田被他们肆意践踏,即将成熟的庄稼倒伏在地,农民们一年的辛勤劳作瞬间毁于一旦。
一所乡村学堂也未能幸免,“玄月教”教徒如恶煞般冲进去,推翻了书桌,撕毁了书籍。
正在授课的先生义愤填膺,试图阻止,却被教徒们无情地打倒在地,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孩子们吓得尖叫着四处逃窜,原本充满着朗朗书声和欢声笑语的学堂,此刻只剩下一片混乱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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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阳国,陈王,这个世袭罔替的王爷,正怒目圆睁,对着眼前之人破口大骂:“猪,你们都是猪,一群蠢猪。我看你不应该叫杨一群,应该叫做猪一群!”
此刻,那被骂得灰头土脸的人,正是“玄月教”的护法杨一群。他现在脸色极其难看,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却又强忍着任由陈王对他大骂。
各地骚乱的消息如疾风骤雨般不停地传到他们两人的耳朵里,把陈王和杨一群护法可给气坏了。
陈王的祖先,那可是跟随西阳国的老皇帝南征北战、浴血沙场打江山的人物。
凭借着累累战功,历经无数次的死里逃生,才挣得了这一份世袭罔替的爵位,被封为陈王。
虽说子孙后代中,几乎没几个能够成就大事的人物,但好歹有一份稳定的爵位,坐拥着丰厚的家业,过着衣食无忧、锦衣玉食的生活。
然而,唯一遗憾的便是——没有权力。
所以,当杨一群护法找上这一任的陈王之后,两人可谓是一拍即合。
玄月教向陈王保证,协助他取得一定的权力,而陈王也要帮助玄月教在西阳国发展壮大。
此前,杨一群护法正是通过陈王的引荐,才有机会见到皇上,见到西阳元武皇帝。
可西阳元武皇帝,断然拒绝了和“玄月教”的合作关系。但陈王却心有不甘,奈何他只是一个毫无权力的闲散王爷,在朝堂之上根本没有任何的话语权。
杨一群护法虽被教主命令静观其变,可他着实不甘心就这样把大好的局面葬送。
于是,在有的堂主蠢蠢欲动之下,杨一群护法选择了默认。对于下面教众展开的一些骚乱,他也选择了默许。
可陈王,毕竟是世袭的王爷,深谙权谋之道。他在这尔虞我诈的环境中长大,当了几十年的王爷,立刻就意识到这里面大有问题。
以西阳元武皇帝和他的妹妹西阳玲珑郡主的精明,怎么可能会默许玄月教在西阳国暗地里面发展壮大?
虽说玄月教没有明目张胆地去发展教众,但是如此偷偷摸摸的行为,怎么可能不被西阳玲珑所掌握的暗卫知晓?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不用说,现在居然在各地发生骚乱。
在陈王看来,“玄月教”非但没有马上隐匿于地下、忍辱偷生,反而想借助发展的教众骚乱来对抗西阳国,这简直就是在作死。
如今,骚乱的态势愈演愈烈,已经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