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申屠太师一派势力强大,若支持他们,西阳国或许能在短期内获得一些利益。但申屠太师的野心也让他担忧,一旦申屠太师称帝,是否会真的对西阳国言听计从,还是会成为西阳国的一个潜在威胁?
另一方面,女皇帝年轻有活力,她的政策似乎更有利于景泰国的长远发展。但她能否在这场权力斗争中胜出,还是一个未知数。
牛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犹豫不决。他想起了那个楚楚可怜的女皇帝,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
但作为西阳国的使臣,他不能仅仅因为同情而做出决定。他必须从西阳国的利益出发,权衡利弊,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牛安还是决定先不急于做出决定。他要继续观察景泰国的局势,看看两派之间的斗争会如何发展。
两派的官员不停前来游说牛安,支持申屠太师一派的官员都是实权派官员,但是还是有一些景泰国的老臣和功勋后代,支持上官曦这个女皇帝!
在牛安他们两边都许诺支持,好索取更多的好处吗时候,牛安又被上官曦召见。
这天,阳光透过云层,给庄严的宫殿增添了一抹柔和的光晕。牛安身着华服,神色自若地踏入皇宫,心中暗自揣测着此次召见的缘由。
恰在此时,一个景泰国的官员趾高气扬地迈进宫殿。
他身着华丽官服,却丝毫没有应有的庄重,走路大摇大摆,仿佛这宫殿是他自家后院一般。
上官曦端坐在御书房里,神色平静地看着他走近,心中却已有一丝不悦。
那官员来到殿中,草草行了个礼,便开始禀报朝廷宫室之事。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傲慢与不屑,仿佛在对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说话。
“陛下,宫室修缮之事进展缓慢,皆是那些工匠偷懒所致。臣已严加斥责,若再无进展,定当严惩不贷。”他的话语中没有丝毫对皇帝的尊重,仿佛在发号施令。
上官曦微微皱起眉头,心中的怒火渐渐燃起。她强压着怒火,说道:“此事当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工匠们也有他们的难处,当以安抚为主。”
那官员却不以为然,提高了声音说道:“陛下,您太过仁慈了。这些工匠就是要严加管束,否则他们岂会尽心尽力为朝廷办事?”
上官曦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看着那官员,眼中闪过一丝愤怒。“朕乃一国之君,此事自有朕的考量。你只需按照朕的旨意去办即可。”
那官员却丝毫不惧,冷笑道:“陛下,您虽为皇帝,但这朝中之事,还是得听太师的。太师说了,宫室修缮之事必须尽快完成,不得有误。”
上官曦的怒火再也无法压制,她猛地一拍龙椅扶手,站起身来。“大胆!你竟敢如此对朕说话。朕才是这景泰国的皇帝,岂容你如此放肆。”
那官员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反而挺起胸膛,说道:“陛下,您别忘了,如今太师才是这朝中真正的掌权者。您不过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皇帝罢了。”
此时,站在一旁的牛安看到这种情况,眉头紧紧地皱起,心中暗自思忖着:“这景泰国的局势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
他不禁好奇地看着上官曦,想要知道这位年轻的女皇帝会如何应对这样的挑衅。
只见上官曦气得花容失色,原本白皙的面庞此刻变得通红,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显示出内心的激动与愤怒。
然而,上官曦毕竟是一国之主,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尽管内心依然愤怒,但她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只是用冰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嚣张跋扈的官员。
就在这时,那个官员似乎察觉到了上官曦的目光,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上官曦,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容。
果然,那官员冷笑着说:“哼,怎么?陛下难道还想训斥下官一番吗?这可是申屠太师的主意。陛下有什么异议还是直接去找申屠太师吧?”说着,他的眼神越发不屑。仿佛在嘲笑上官曦的无能。
上官曦咬了咬牙,却始终一言不发。然而,她的心中却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作为一个皇帝,她本应拥有无上的权力,可以随心所欲地处置这些冒犯她的人。但现实却是如此残酷,她不得不面对各种挑战和困难,有时甚至要忍受那些无理之人的侮辱。
等到那人走后,上官曦轻轻擦拭着自己的眼角,那模样楚楚可怜。牛安看着她,默然无语,心中却思绪万千。宫殿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