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津就回深圳了。”
我说:“大娟子呢?”
覃明没说话,随后摇摇头说:“以后再说吧。”
覃明啥也没说,但是我知道一定是出啥事了。我看了下那秘书,她显得很尴尬。
我趁着覃明没注意,偷偷问了秘书。这女秘书也没瞒着我,她小声说:“大娟子说要她去深圳也行,以后她做覃总的秘书,要把我给开了。”
我顿时就明白了,这大娟子心眼儿挺多的,但没用在正经地方。你给覃明当什么秘书啊,你当老板娘不好吗?再说了,你当秘书,也不懂英语和广东话啊,你怎么当这个秘书啊!
我知道,大娟子和覃明的事儿黄了。好消息是,我不用再找店员了。
我把这件事和三姨奶说了,三姨奶一笑说:“什么人什么命,男女之间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俩人不是一世的人,即便是凑合着到一起了也不会幸福的。”
我一想可不是怎么的,我爸和我妈就是最好的例子。按理说,我爸和三姨奶在一起才是最好的,偏偏陈俊儒把俩人给拆散了。到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送走了覃明之后,我直接去了看守所。
我打开这铁门的时候,安念坐在桌子前面,正在吃着一碗蛋炒饭,旁边还放着一碗紫菜蛋花汤。
这明显就是有人进来审问过了,这是要坏了我的大事的。我这才一白天没在,这是谁啊?
我上去就抽了安念一个大嘴巴,然后直接把蛋炒饭和紫菜蛋花汤摔在了地上。
安念大声喊道:“你这是干什么?你心理有问题,你是个虐/待狂,我已经投诉你了,你等着受处分吧!”
我没有搭理他,而是直接出来,直接就把负责看守的小伙子给薅了起来,我说:“谁?”
小伙子看我的样子,有些怕了,结结巴巴说:“这女的大喊大叫,我没办法就和所长汇报了。所长和国安的人汇报,国安来了一个男的,进去和这女的谈了有两个小时。临走让人给她送了吃的喝的。”
“他们谈什么了?”
“我只是个看守的,不过隐隐约约听到什么芯片。”
我放开他,闭着眼深呼吸几口,让自己的心态平稳下来。我说:“我说过的,这门除了我,谁也不许进的。”
“我也没办法。”他说。“我就是个拿钥匙的,谁都比我官大。”
我明白,我再也不能离开这里了,我必须寸步不离这里,这女的一般人还真的对付不了。她心里弯弯绕绕太多了,国安的人一定被她绕进去了。
我打开门进去,看到安念静静地坐在桌子旁边。
我说:“我刚走你就找事儿,这药也拿到了,饭也吃上了。你倒是有些办法,这不怪你,只怪有些人耳根软。”
“不是所有人都是你这样的畜生。”她说,“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所有的问题,我都会和国安的人交代。”
我说:“别以为找到依仗了,没有人救得了你。”
“那可不一定。”她说,“你们要我没用,你们要的是芯片,不是吗?用芯片交换我,这有什么不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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