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拍胸/脯说:“我说的。”
吃完之后,我和墨丠出发了。墨丠带了一个保温壶,我坐在副驾驶一直给她倒水,她困了,我就和她聊天。
过了滦县到了九龙山的时候离我家就不远了,墨丠说实在是不行了,必须要找地方睡一觉。我现在就恨自己为啥就不会开车。倒不是不想学,只不过没有车给我学。
路边有一家迎宾旅馆亮着灯呢,我和墨丠把车停在了门口,我去开房间,服务员问我是要两间房还是要一间大床房。我要的是标准间,这让她很意外。
墨丠说:“快给我们钥匙啊!这都困死了,就是睡个觉,也不干啥,你这小姑娘,是不是想歪了?”
我们进了房间之后,墨丠把大衣一脱就坐在了床上,脱了鞋往杯子里一钻说:“困死了,不聊了,睡了。”
她睡得很快,也就是十几秒就开始打鼾了。
我去了下厕所,回来后也就睡了。
但是到了第二天一早,这天刚亮的时候,外面就有人来敲门了,我以为是服务员呢,过去打开门一看,竟然是两个带着红/袖箍的人。
其中一个一伸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了一副手铐,说:“联防队的,现在严打期间,例行检查。”
我说:“我就住个旅馆,有啥检查的?”
“里面女的和你啥关系?”
我说:“你都没进去看,你咋知道里面有女的?”
“少废话,旅馆有登记,你们是一男一女入住的。有结婚证吗?”
我说:“谁规定的没有结婚证就不能住一个房间了?兄弟,别没事找事。”
“卧槽,这北/京过来的就是狂啊!”他笑了。
我说:“我说的是道理。”
墨丠这时候在里面不屑地一笑说:“我还真的忘了朋友说过的一句话了,叫宁过鬼门关,不过九龙山。你们这是奉旨打劫,是吗?说吧,多少钱。”
“真当我们是土匪啊,你们跟我们去联防队走一趟吧。”
墨丠在里面说:“甭废话,开价就行。”
前面这小子说:“既然你们这么痛快,我也就痛快点,两千块钱。交钱你们就走人,保证没人再为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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