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一笑说:“不用检查,我一看就知道他们身子骨怎么样,都是从小吃苦长大的孩子,有一股子土腥味。”
虎子笑着说:“鼻子还挺好的,土腥味儿都闻得出来。我和老陈修河的时候,那一筐沙子有三百多斤,我和老陈要从河底抬到河岸上,有十米高的河堤,光/着脚丫子往上走。”
御湾湾说:“干嘛不穿鞋?”
“穿不起鞋啊,一双布鞋,一天就要坏,抬得太重了,脚一滑这鞋根本就扛不住。”
陆雪漫说:“你们买皮鞋啊,就买这种登山靴。”
虎子哼了一声:“我要是买得起登山靴,我还去修什么河啊!”
我哀叹一声,苦笑着说:“那段日子,不堪回首。我们准备吃饭吧,吃完休息半小时,然后继续赶路。”
吃了午饭之后,我们原地休息半小时,之后各自背上自己的装备,继续赶路。
虎子说:“老陈,你说唐僧当年去西天取经,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就这么走啊!这一路就走天竺去了,也真不容易哈!”
我说:“是啊,不过从长安往西走,应该比这边好走的多。那边荒漠戈壁比较多,倒是没有这么多的高山。”
……
周涛他们在前面开路,他们三个男人手里都有一把柴刀,一边走,一边砍,我们在后面可就好走多了。
不出所料,这条路线上确实是有一条隐秘的小路的,就算是几百年没走了,还是能感觉得到和旁边不同。在路旁的石头上,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古人留下的刻痕印记。
徐辉走在我的前面,我后面是虎子,虎子后面是御湾湾。
而尸影和陆雪漫走在徐辉的前面,有点争强好胜的样子。
虎子笑着说:“老陈,看到了吗?这就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陆雪漫说:“女排马上就五连冠了,我们国家的体育事业全靠我们女人才撑得起来喽!”
我听后呵呵笑了,说:“还真是,中国男人在体育方面是真不行,不过要是真打仗,我们可是谁都不服。”
我们在傍晚的时候,走到了一座山崖下,周涛抬着头看看上面说:“我顺着这个水沟上去,然后把绳子放下来,大家顺着绳子上去,注意安全。”
我点点头说:“怕是不好爬,你能行吗?”
周涛笑着说:“放心,攀爬是我的专业。我可是职业登山队的。”
周涛爬这种山崖虽然速度不是很快,但是很稳,他的每一步给我的感觉都很踏实。这就是职业登山队和我这种特工的不同,我更注重的是速度。
我考虑的是后面有人追我,我怎么才能用最快的速度摆脱。
绳子下来之后,大家顺着绳子一个个爬了上去,绳子强度只能承受一次爬两人,我们只能是看着上去一个之后,中间有一个,我们才能再爬一个。
最后只剩下了我和御湾湾,我说:“你在上面,我在下面。”
御湾湾笑着说:“你的意思是,我掉下来你能接住我吗?千万别这么想,绝对接不住。”
我说:“万一能接住呢?”
“那都是骗人的,我保证,没有任何人能接住一个坠落的人。你要是不想一起死,我要是掉下来就不要接我,让我自己死就好了。”
御湾湾说完戴上了一副皮手套,她抓住绳子之后,就像是一只猴子一样敏捷地爬了上去,她爬到了上面的时候,我还呆愣愣地看着她呢,心说这女的应该是猴子托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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