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是立即就被阻止了。
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大声说:“不要胡说,小心真被你给说活了。”
我现在脑瓜子嗡嗡的,我不知道怎么去思考这件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难道这第五君是这女人的后代吗?即便是如此,也不可能相隔两千年还能这么像啊!
第五琴这时候小声在我耳边说:“这,这不就是罂粟么!她怎么会在棺材里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理解这件事了,我总算是回过神,此时我发现自己还抓着那金面具呢。
我把金面具递给了常老,常老把金面具递给了段教授,段教授又把面具递给了身边的同学。
现在已经没有人顾得上看那金面具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这张脸上。
大家围了上去,伸着脖子看着这张精致的面容。
梅玫说:“我一个女人都快爱上她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正所谓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张脸,这幅身材,配上这套华丽的衣服,可以用完美来形容了。
梅玫伸出手要摸摸她的头发,常老阻止了,说:“不要动。”
段教授说:“常老,怎么会保存的如此完好呀!”
我也在心里想,是啊,怎么会保存的这么好啊!就像是在睡觉一样。
偏偏这时候,这尸体竟然突然把眼镜睁开了,这眼睛一睁开,顿时吓得大家呼啦一下就散开了。
我一伸手就抓住了林素素的手腕后退。
虎子大声说:“诈尸了!”
我们往后撤,都撤到了台下,那五名武警同志却围了上来,但是他们没敢上去,也只是在下面远远地盯着台上。
诈尸的事情我们见多了,血葫芦我们也见多了,大多都极其丑陋,残暴成性。但是这具血葫芦不一样,她竟然慢慢地坐了起来,然后看着我们发呆了起来。
她转转脖子,然后动了动肩膀,用手锤了锤自己的肩膀后,张开嘴要说话。但是张开嘴之后,并没有发出声音来。
虎子在我耳边小声说:“老陈,这好像不太对啊!血葫芦不这样啊!”
我也看出不对来了,这可不是诈尸,这分明就是活了啊!
活了?这躺了两千年的尸体可能活过来吗?我突然就嗅到了一种奇怪的气息。
但事实就摆在面前,大墓是我们亲自挖开的,棺材是我们打开的,人是我们从棺材里弄出来的。就在我们面前,一个尸体就这么自己坐起来了。
这时候贾大春大声说:“这是仙女啊!这哪里是诈尸了啊虎哥。”
她典雅,高贵,脱俗,要不是亲眼所见,真的想不到会有这般女子。但那张脸,怎么看都是属于第五君的,我对第五君太熟悉了。
虎子小声说:“老陈,我看过大千世界,里面说我们的宇宙并不是唯一的,还有很多平行宇宙,在特定的时候,就会形成交叉,穿越。这是不是穿越了啊!”
我没说话,我不知道怎么反驳虎子的话。我只能呆呆地看着上面的这个活过来的尸体。而我这时候,手里握着刀子,只要这尸体显出暴力的一面,我会毫不客气地冲上去,尝试着割下她的头来。
但是这女人并没有表现出暴力的一面,只是坐在上面看着我们。
常老说:“大家不要慌,不要乱。静观其变。”
这个女人开始尝试说话,几次都没有成功,她也显得很着急。终于,她开口说出来了,声音在这大墓里极其清脆,只是听不懂。
她越说越快,越来声音越大。但是听起来和外语差不多,就像是在听天书。
虎子说:“老陈,像是俄语啊,怎么滴里嘟噜的啊!”
常老这时候往前面走了几步,说:“这是古汉语,那时候我们汉人都是这么说话的。双音节或者多音节,听不懂是正常的。但是还好,我们汉字是通用的。西汉初年用篆书,后来用了隶书。去拿笔,我写几个字给她认一下。”
我从包里拿了纸笔出来,给了常老。常老写了三个字:你是谁!
之后又把“你”给划了,改成了“尔”,想想又是不妥,最后改成了“汝”交给了我。
我拿着本子看看常老说:“我上去给她看。”
常老说:“去吧。”
梅玫说:“注意安全。”
常老说:“不会有事,这不是个妖怪,这是个活生生的人。”
我一步步走上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