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举着说:“我把这小子灌醉了,在这小子身上翻。我觉得吧,这么重要的东西,他肯定戴在身上。你们想啊,他要是放在自己屋里,不可能放心,毕竟只剩下他自己了。结果没翻着,你们猜,这小子把这东西藏哪里了?”
林素素说:“猪啊你!你就说吧,我们怎么猜得到?”
虎子说:“老陈,你猜!”
我说:“我猜不到,你直接说。”
虎子大声说:“这小子的三角裤衩上竟然有个兜,还是他娘的带拉链的!我把这小子裤子脱了就看到了,这三角裤衩埋汰得啊,又黑又臭啊!熏眼睛!”
林素素说:“你恶心不恶心啊!”
虎子接着说:“确实是恶心,我拉开了拉链这么一看,这信封就在这里面藏着呢。”
虎子把信封递给林素素,林素素撇着嘴不接。
虎子呵呵笑着说:“嫌埋汰!”
我一伸手,虎子递给我,我拿出来一看,正是一份卡米尔和马克和云南人合作的协议书。
我从前到后看了一遍,这协议书写得非常隐晦,上面没说盗墓,也没说寻宝。只是说要是有其它收入,会分给云南人两成。
我说:“其它收入,这就有点意思了。这其它收入包括什么呢?”
虎子说:“很简单,明天干完活儿我们把许二熊抓起来,一问就知道了。给他录口供,签字画押。让邢云和杜悦来干,毕竟人家现在算是国安的人。”
林素素说:“老陈,我觉得靠谱。”
我把这协议放进了信封里,然后说:“让我再想想。”
虎子说:“这还有啥顾虑吗?这法国婆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就是打着考古旗号的一个盗墓贼啊!最恶心的是,自己是盗墓贼,邢云那天拿个酒壶的时候,你看她那副嘴脸。现在想想,恶心不恶心?”
林素素说:“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真的太虚伪了。我也看出来了,虚伪是他们的本质。”
我点点头说:“我只是担心一旦审问了许二熊,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虎子说:“老陈,我们可以策反许二熊啊,让他做我们的卧底,我们可以威胁他啊!这小子应该会选择光明的吧。”
林素素说:“你代表光明吗?”
虎子说:“难道不是吗?许二熊难道会对法国婆子忠心耿耿吗?我咋那么不信呢!”
我把信封交给了林素素,我说:“虎子说的没错,就这么定了,明天策反许二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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