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饭的时候,王弗和我说了下这些年的境况,她说自己一直都挺顺的,甚至顺到难以理解。过两年就要升迁一次,过两年就会升迁一次,也没送礼,也没拉帮结派,反正稀里糊涂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我说:“那是因为你有能力呗!”
王弗看着我一笑说;“总觉得这件事挺诡异的,好像是有人在背后帮我一样。”
我说:“要说有人帮你,除了你父亲会这么帮你,不会有别人了。”
王弗看着我说:“老陈,你说会不会是我爸爸在帝都为我活动了啊!是不是他觉得这么做失去了一个老党员的原则,没有和我提啊!”
我笑着说:“你还真想对了,我几乎能肯定就是你家老爷子为你默默做的。不过这也不奇怪,你当这个领导还是够资格的。总比让给一个满脸油的大肚汉强吧。”
王弗呼出一口气,她说:“但我实在是太年轻了,还是个女的,大家都对我议论纷纷的,背后都说我在帝都有关系。”
我说:“你听这些干啥,他们说去呗,你好好干你的工作就行了。尤其是这个案子,你要是破了,那就是大功一件,谁还敢在背后议论你?”
王弗嗯了一声说:“其实破案的事情不该落在我头上,是我主动要求接手这个案子的。我可是立了军令状的,老陈,你可得帮帮我。我知道你是高手。”
我说:“刑侦我是外行。”
王弗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说:“你快别谦虚了,刑侦和特务比,还是差得远呢。对了,你需要车吗?”
我说:“我倒是学会了开车,也拿到了驾驶证。不过我这人喜欢喝酒,平时都不开车的。”
王弗说:“喝酒耽误事,你还是少喝点吧,小心喝成一个肝硬化。”
我说:“我喝得少,不喝酒没意思。这样吧,你给我弄辆车,从明天开始,不找到那俩女的,我就滴酒不沾,这总行了吧。”
王弗看着我呵呵一笑说:“这还差不多。”
这天晚上我俩喝了不少,我俩把一瓶酒给撅了,我是喝得迷迷糊糊的,王弗也是满脸通红。喝完酒我洗了个澡也就进了卧室睡了。
早上我出来的时候,王弗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早餐,几个小包子,一碗小米粥和小咸菜。我俩吃完了之后,她说:“我俩是一起行动还是你单独行动?”
我说:“你愿意怎么行动就怎么行动。”
王弗说:“我想了下,干脆你也别开车了,耽误你喝酒。我给你当司机好了。”
我顿时乐了,我说:“这还差不多。我一顿不喝上两盅心里就不舒服,年纪大了,变得没出息了是吧!”
王弗撇撇嘴说:“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我说:“先四处打听一下,看看哪里有独门独院的别墅区,或者是一些留下来的老房子,废旧的老厂区这些人少的地方。城市里蹲着的人继续蹲着,晚上该排查还是排查,我们找我们的。”
王弗说:“干脆,先去市局一趟,在那里我们有个专案组,我是组长。你给我们大家说说你的想法,大家听了你的想法也就能理解你的中心思想了。也好开展工作。”
我说:“那行,我们走吧。”
我三年都没有离开过家门了,怎么也没想到这次出来这么远。不过这件事的好处就是没有什么危险,干的是一件可以摆在台面上的事情。
也正因为是这样,我才来的。要是这俩女的真成了吸血鬼,那我可就真的要出手灭了她们,这是我的责任。谁叫她们是我带出来的呢。
王弗带着我去了市局刑侦大队,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到这种地方我就想起一个人来了,梁麻子。这孙子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了。
刚下车我就问了句:“你还记得那个梁麻子吗?”
王弗说:“记得啊,人家现在已经是朝阳分局的局长了,我见过几次梁麻子,他和我打听过你。”
我这时候小声说:“这梁麻子有能耐啊,要是能把他弄来,那可是如虎添翼了。”
王弗说:“你是虎,我是翅膀,是吗?”
我说:“你是虎,我和梁麻子是翅膀,行了吧。”
王弗说:“人家现在是局长,哪里有空跑来这里办案啊,再说了,当了局长有几年了,他早就不负责一线工作了。”
我说:“你要是弄不来这人就算了。”
王弗说:“谁说我弄不来,一个电话,你信么?”
我说:“你就说我来了,他肯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