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人拿走了这两具尸体的嫌疑是最大的,他们拿走两具尸体又不声张,这件事就令人匪夷所思了。
试想,要是普通人家,在大半夜的有个人赶着马车到了家门口,车上拉着两具干尸,那肯定就吓坏了啊!第一反应就是打100报警。偏偏这李家当这件事没发生过,甚至说没见过这马车,这里面肯定有事。
他们一定藏着什么不敢示人的秘密啊,不然为啥不报警啊!
我想到这里,心里就有数了。要是这孙家有不可见人的秘密,我们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吓他一下,他估计就要慌了。我们这次来不是图财,我们只是想要弄个清楚,只要弄清楚了,我们回去就能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我写了一封信,言简意赅。告诉对方我们是谁,做什么的,我们捞了一副棺材,打开之后有两具尸体丢了,老马识途,带着我们到了他李家大门口,希望他们能给我们一个交代,不然我们就要报警处理。
当然,这报警处理只是吓吓他李家的,我们是绝对不会报警的。我只说其一,没说其二。这棺材是捞上来了,但是宝贝都被我们给分了,哪里还敢报警啊!
我们心虚,我们就盼着他李家比我们更心虚。只要他们更心虚,自然不敢让我们报警,他们李家一定会见我们的,事情是拖不过去的,总要解决。
我把信交给了孙寡妇,让他帮忙送去了李家,午饭之后,孙寡妇去了孙家,很快就回来了。孙寡妇告诉我,信送进去了。
接下来等就行了,到了傍晚的时候,来了一个老头,老头六十多岁,拄着一根拐杖,戴老花镜,穿着一身中山装,是个光头。他到了门口之后没进来,而是先让拐杖进来了,然后把半个身体探了进来左右观望。
孙寡妇从后面出来的时候端着一盘酱牛肉,正好看到他来。
孙寡妇一边走一边说:“这不是李大爷吗?您能亲自来我这污秽之地,难得啊!”
不用说,这位李大爷曾经说过孙寡妇的坏话。
李大爷说:“我肯定不进去,我是来找人的。”
孙寡妇说:“你这脑袋已经进了我的门了,你就不怕这脑袋被我这污秽之地给污染了?”
李大爷一听赶忙就把脑袋缩了回去,说:“我不进去,我来找一位姓陈的先生。请问陈先生在吗?”
我站了起来,我说:“您是找我吧?”
“是您给我们写了一封信吗?信收到了,也读了。有些话要和您谈谈。”
我说:“那进来谈吧。”
这李大爷在外面说:“吃完后来我李家谈,清静。”
说完,这李大爷拄着拐杖弯着腰离开了。
孙寡妇走到了门口呸了一口,关上了门说:“哪里的一条老狗,真晦气!”
我说:“大宝,等下你和我过去一趟,老黄,你和马三等我们消息。”
老黄说:“好。”
马三点点头。
吃完之后我也没急着过去,而是回了房间坐了一阵子。办任何事都是一样,不要表现的过于积极,缓一缓,谋定而后动。
洗了把脸,刷了牙之后,我才带着赵大宝出发了。
我们沿着这条主街一直往北走,这老李家的大门朝东开,再往东大概三百多米,那就是滚滚黄河了。
到了李家大门口之后,我去敲门,开门的还是那个中年男人,他一看是我,把门打开了,说:“陈先生,我父亲等候您多时了。”
我和大宝进去,这人随后就关了大门,带着我们一直往里走,最后把我们引到了厢房,进去之后,看到了一铺热炕,炕上坐着今天过去那老爷子。老爷子见到我们来了,穿鞋,然后坐在了茶桌旁。
我们也坐下,之后这中年男人就出去了。
老爷子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自清,清者自清那个自清。”
我说:“我叫陈原,原野的原,这是我朋友,赵大宝。”
老爷子说:“你写给我的信我看了,你说的丢了两具尸体,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尸体呀?”
我一听就知道尸体肯定在这李家了,他这么问我,只是想确定下,我是不是来这里蒙事儿的。
我说:“两具干尸,一男一女。”
“干尸,干尸这东西我们这边还是常见的,这干尸从何而来?”
赵大宝说:“是这样的,我是赢川捞尸队的,我的工作就是从黄河里往外捞尸体。前些天从上游下来一口棺材,我们把棺材捞上来之后,打开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