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得要命,但不敢哭出声,只能小声抽噎。
他拼命想着,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能让他这条小命在面前这杀神的刀下幸存。
“你听说过芯片吗?”土豆妹问了一句话。
男人眼前一亮。
“我听说过,听说过一个,是从恶魔帮的一个高层嘴里听到的,”他说得非常小声,生怕动作一大,锋利的刀锋不小心直接切开了他的颈部静脉,“她很喜欢用奇怪的姿势,但是很刺激,我们曾经一个人站在马桶上——好了,好了,我不说这个!我说芯片,芯片!”
男人吞了口唾沫:“就在前几天,对,刚好一个星期前,她爽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提到过一个芯片,说上面全是密码,根本打不开。那个芯片被放在,被放在——顶楼,啊不,还要再低一个楼层。就在那里。具体是在哪个地方,哪个房间,她没说。”
狼哥收回螳螂刀,从床上下来。
男人闭上眼睛,痛苦地深呼吸。
他的小命暂时保住了。
“一个星期前,”烟鬼找出一卷大号的胶带,“你到底为恶魔帮多少个女人服务过?”
男人回答道:“我这次,这次恶魔帮包了一个月,我要把这栋楼好几个楼层的全部服务一遍。”
烟鬼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啊这!你干这行的,还能包月?”
“对,能包月,”男人面部肌肉放松,“可能是我技术好,她们口口相传。所以这次我赚了一大笔钱。”
“这些都是情趣用品?”烟鬼指了指。
躺在床上的男人抬起头:“对,都是寻求刺激的东西。”
“哦,那我得给你贴一张。”烟鬼喃喃自语。
男人双眼瞪大:“我不给男人服务,真的,特别是你们有好几个!”
“谁要你服务了?”烟鬼把毛巾塞到男人嘴里,然后在外面贴上一圈胶带。
他与狼哥一起,把男人捆起来——当然,是正常姿势。
虽然这男人连条内裤都没穿,但他们还不至于这么变态。
他们的性取向很正常。
男人被紧紧捆起来,绳子一端绑在床脚上。
他逃不走的,也无法出声,只能等恶魔帮的人上门检查。
“走吧。”狼哥带着三人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