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佛道两教交涉十分顺利,白衣两人带着轻松之色来到儒门,却不料。
“你所言,吾知晓了!”
儒令态度十分冷澹,与其他两教形成强烈的反差,让两人反应一时迟缓。
洛子商正欲强调无天的强撼,隐春秋却直接下了逐客令。
“儒门尚有他事,二位请便吧!”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无奈。
“不动城已与无天交手,此战我方惨败弃城,望儒令能以此为鉴,小心警惕,请!”
说完,洛子商拉扯着还要再劝的白衣剑少离开了流书天阙。
离开后,白衣剑少不解道:“为何不继续劝说儒令带领门生隐蔽?”
洛子商叹了一口气。
“最后的告戒已是仁至义尽了,儒门执意如此,那合该有此一劫。”
“如此我们岂不是坐视沉逸飞妄造杀业?”
白衣面带隐忧之色。
“届时儒门与论剑海恐怕仇恨难消了。”
洛子商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的敲了敲白衣的头壳,“你啊!真是练剑练傻了。”
“这算什么杀业,且不说那沉逸飞是为平阎王之祸才入魔考,就说我们已经提醒他们警惕了,是他们自己不重视,那后果当由自己承担。”
“再说了,江湖事,江湖了,真到那一步,到时自有两派高层交涉,是战是和就不用你白衣大少在这担忧啦。”
见白衣还要再说,洛子商推着他往天玑城而去。
“况且还有素还真从中调停呢,走啦走啦!”
......
不动城的人离开后,陆鸣锋也觉得隐春秋有些托大,遂说道。
“儒令,我等真不退隐吗?”
缥缈月在一旁亦是说道:“我认为不动城所言有理,强如他们也不敌那无天,我们暂避锋芒亦无不可。”
见这两人都有些反对自己决策的意思,隐春秋脸一板,冷哼道。
“正因如此,我辈儒生更应挺身救世,而不是避世偷生,如此岂不视天下苍生而不顾?”
闻言两人自知无力再劝,便不再言此事。
......
......
九轮天,黑莲大殿。
三日之期已到,天譩归来,大殿上方传来无天沉肃的话语。
“素还真的下落何在!”
天譩如实回答:“近日武林上没有素还真与不动城的消息。”
“你说什么!”
一声大喝,近神气息弥漫开来,压得天譩无法抬头,难以喘息。
旁边的琴箕见状皱了皱眉,以前的沉逸飞可不会这么粗鲁的对待女子,手轻拨琴弦,一声叮响冲澹他的威压。
天譩这才缓过来,感激地看了一眼琴箕,然后再次开口道:“不止素还真,三教似乎也察觉到我们的动,提前隐匿了,目前只有儒门据点,流书天阙尚有人马未撤离。”
“流书天阙!”
无天眼中划过一抹残忍,随即化一道黑光离开了大殿。
“辛苦了,你便留待此处吧。”
赦天琴箕对天譩道了一句后也化光跟随。
两人相继离开,就在天譩松一口气之时,脚步声响起,随即一道熟悉身影走上大殿。
天譩望去。
“凌霄,你没事!”
语气中含着一丝欣喜。
“让你担心了。”
苍羽凌霄看着形貌大变的共裁大殿,皱眉道:“九轮天发生何故,此地怎会变成这样?”
天譩苦笑一声,然后将无天占领了九轮天的经过详细告诉了他。
说完,天譩对苍羽凌霄道:“或许我们可以依靠此人东山再起,凌霄你可愿......”
还未说完就被苍羽凌霄打断道:“天譩,也许我们一开始就错了。”
“你什么意思?”
天譩语气骤然一冷。
得知冠羽翡翠还存于世,苍羽凌霄的心态发生了一些改变,再加上寄鲲鹏那番话,此时的他已经不复最开始的那般极端。
“天譩,在捏碎传讯宝石的那一刻,你......可有后悔?”
话一出,天譩沉默了,其实在当下她并没有什么感觉与想法,但事后她后悔了,幸好九轮大陆当时没有与苦境同葬,否则就算她死了,灵魂恐怕也不得安息。
见天譩不语,苍羽凌霄把当时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