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晦居会客厅内,患天常接待了三足,见到却尘思手上的舒令后,神色微怔,思绪陷入回忆。
片刻回神后,患天常主动向三人解释了舒令是自己当年遗弃之物,事关一场盛会,本不想参与,却没想到阴差阳错下又回到了手上。
得知缘由,缥缈月一听就知是一场纷争,直接言明物归原主,不欲叨扰便要拉着两人离开,却被患天常以答谢招待为由挽留。
面对盛情,三人不好推脱,只好留下做客。
在他们下去休息之时,患天常与几名师兄弟商议,最终决定舒令由乐寻远持有,代为参加。
这个决定立刻就遭到了患天常的大师兄的反对,识元异当即冷哼一声。
“如此大事,岂能轻易交给一名小辈!”
乐寻远也是很识时务地推辞。
“是啊!伯父,侄儿自知能力尚浅,不足以担此重任。”
却不料患天常不知何故竟强硬地以掌门威望强行将此事定了下来。
众人见劝解无果,只好罢。
而在却尘思等人做客的这段日子,与黑道对立的白道不知从哪里得知患天常得到舒令的消息,并且得知古原争霸将由乐寻远代为参加一事。
为此白道诏明途的掌门,鉴苍玄派下属,无相师者与弃明尊者等人强势上门。
……
“古原争霸如此盛会让一名乳臭未干的小辈参加,若是第一个出局,岂不丢了黑白歧途的颜面,患掌门要真是伤重的无法出席,不如把舒令让出来,交给诏明途处理。”
藏晦居内,甫一见面,以阴狠闻名的习法戒宗便阴阳怪气地讽刺着,当即引来藏晦居之人的怒火相待。
“你说什么!”
“掌门岂是你能置喙!”
“就算藏晦居放弃古原争霸也不会将舒令交给你们这等狼子野心之辈。”
听着藏晦居等人的怒骂,习法戒宗戏谑道:“我还没说什么,怎就急了?”
“你......”
......
却尘思三人身为外人,站在一旁默默看戏,缥缈月耸了耸肩,无奈的看了一眼却尘思,好似再说。
‘看吧,我就知道这是一场纷争。’
却尘思回了一个静观其变的眼神,倒是鹤白丁饶有兴趣的在一旁看着。
“够了!都住嘴。”
争吵不休之时,患天常大喝一声,紧接着便咳了起来。
“师尊!”
乐寻远立刻上前想要搀扶,却被患天常摆手阻止。
“今日藏晦居有贵客,几位如市井泼妇般来此争吵岂不早失颜面,不若听我一言。
既然你们认为远儿会让黑白蒙羞,那不如你方任意派一人与寻远来一场公平的武斗,以胜负来决定舒令的归属,如何?”
他话音落下,立刻就引来了他那两位师兄的反对。
“掌门万万不可啊,这几人早修寻远数甲子,说是与我同辈都不为过,寻远对上岂不吃大亏。”
鹤白丁却是朗笑一声:“如此也不失一個方法!”
说着鹤白丁对患天常身后的乐寻远比了个手势。
‘少年我看好伱哦!’
看的乐寻远嘴角微微抽动,隐隐觉得这货有点不对劲。
而缥缈月则是用手肘撞了一下鹤白丁,示意他看戏就好,莫要多管闲事。
面色苍白的患天常抬手压下多余的声音,然后擦了擦嘴角看向无相师者,他知道此人是诏明途四座之首,能做的了主。
“师者意下如何?”
这等好事,无相师者自然不会拒绝,当即点头答应。
“希望患掌门到时候不要赖账!”
最终双方于藏晦居外的演武场内,以武斗的方式决定舒令的归属。
藏晦居一方由乐寻远出战,而诏明途一方则是习法戒宗。
见他出战,藏晦居众人虽不感意外,却也大骂诏明途好不要脸皮,身为四座之一竟然真的下场对付一个小辈。
对此,患天常看上去却似毫不在意,给了自家侄儿一个眼神。
乐寻远会意上前越过众人,恭敬朝习法戒宗行了一礼。
“晚辈乐寻远,请前辈赐教!”
乐寻远本就仪表不凡,此刻又表现的谦逊有礼,让观战的三足不由暗自点头,心生好感。
然而下一刻,却见习法戒宗趁乐寻远弯腰之际抬掌朝他攻来,出手便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