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沉庭犯了何罪。”
&esp;&esp;贺俊臣将剑刃下滑,停在她胸前,利刃左右摆动,微微扯开姜淑禾的衣领,越扯越开。领口慢慢敞开滑落至肩颈,堆迭起层层褶皱,细长的脖颈白净一片,胸口起伏不定,未佩戴任何东西。
&esp;&esp;只露出淡粉色肚兜,上面绣着数朵绛红色梅花。肚兜细带挂在脖颈,在一大片雪白上勒出浅浅的痕迹,肚兜不大,左右两边遮掩不住的肌肤便曝于暗淡的灯光下。
&esp;&esp;贺俊臣垂下眼睫,沉声道:“姜”
&esp;&esp;还未说完,姜淑禾啐了一口在他脸上,怒瞪着他,忿忿道:“呸!畜生!狗官!再敢碰我一下我便咬舌自尽!”
&esp;&esp;她气息不平,胸口浮动,剑刃在雪白上留下一记细细的嫣红痕迹,似皑皑白雪中的一朵红梅。
&esp;&esp;贺俊臣唇角满含讥诮,用手揩去唾液,反倒气定神闲:“我竟不知惯会在官场上左右逢迎的姜家,生的女儿性烈到这样的地步。”
&esp;&esp;姜淑禾听到他用这样的语气提起姜家,如受重锤,咬牙切齿道:“你休想从我身上探得任何消息,我死也要断了你升官发财的路!”
&esp;&esp;其实姜淑禾哪里知道什么消息,她是被他逼急了。她能感受到来自眼前男人的目光,尖锐,寒冷,正定在她胸口,似剑一般要将她穿透。控制不住地,她瘦弱的胳膊和单薄的肩膀都起了一层战栗。
&esp;&esp;这样站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气势上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她像是完全丢失了尊严。尤其是他还提到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