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叶鼎之顿时有些慌神儿了,但嘴上仍不肯示弱:“芷儿啊,我的好娘子哟,你可千万别生气啦!我之前确实总爱说‘最后一次’、‘绝对不再犯’之类的话……但这次肯定不一样啦!
我向你发誓,以后真的不会再这样咯!求求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好不好嘛?
而且,我已经好久都没能像以前那样,紧紧拥着你一同酣睡至天明啦......呜呜呜......”说着说着,叶鼎之便硬生生挤出了两颗豆大的泪珠儿,挂在眼角处,可怜巴巴地望着南芷,那模样简直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看到叶鼎之这般滑稽可笑的样子,南芷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行啦行啦,瞧你那样儿!
罢了罢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本小姐就大人大量,暂且饶过你这回好了。
不过嘛,我们可得悄悄溜走才行哦,万一要是被人察觉了,恐怕想跑也跑不掉喽!”
一听这话,叶鼎之心头一喜,赶忙趁机凑上前去,狠狠地亲了南芷一口。
起初不过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但很快,他便紧紧掐住南芷纤细的腰身,牢牢扣住她修长的脖颈。
在灿烂耀眼的阳光映照下,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着,手忙脚乱地回应着他狂热的亲吻。
他的舌尖如猛士一般长驱直入,以一种蛮横而专横的姿态肆意掠夺,令她全然无处可逃。
片刻之后,叶鼎之总算松开了对南芷的禁锢。
他凝视着南芷那张被唾液沾染得湿漉漉的嘴唇,情不自禁地再次凑上前去,轻轻舔舐起来。
\"芷儿,你真是芳香扑鼻、甜美无比啊!\"叶鼎之一脸痴迷地直视着眼前这个面泛红晕、娇喘吁吁的女子,喃喃低语道。
\"你……你……你……\"南芷语塞,原本想要指责叶鼎之行径不端。
然而此刻他们已然结为夫妻,如此亲昵之举倒也算是夫妻之间再寻常不过的交流方式。
尽管心里明白这个道理,可她依然难以抑制那颗急速跳动的心以及脸上泛起的羞涩红晕。
\"咱们今夜便启程吧,如何?\"叶鼎之满怀期待地望着自己那娇羞可爱的妻子,眼中满是热切与渴望。
对于他而言,能够早日过上只属于他俩的二人世界,简直就是梦寐以求之事。
\"怎么这样急切呀?好多东西都还未曾收拾妥当呢。\"南芷满心狐疑,不解地问道。
“不必着急,我们尚有充裕的一下午时光呢,所需之物我皆已准备妥当,待到夜幕降临,咱们即刻启程。”叶鼎之轻声说道。
夜色渐浓,万籁俱寂,二人蹑手蹑脚地从寨子里溜了出来。
南清欢凝视着自己的相公,嗔怪道:“瞧瞧你,竟将那小两口逼迫至此等境地!”
苏温言面色阴沉,但与妻子交谈时,语气却格外轻柔:“你再瞅瞅那混账小子,咱俩已有多久未能同芷儿一同享用午餐了?难道他就不知体恤自己的爱妻吗?”
南清欢笑盈盈地望着苏温言,调侃道:“怎的,当初新婚燕尔之际,你可不是这般模样哦,如今倒是埋怨起阿大来了?”
“我这是……”苏温言语塞,一时语拙。
“你这是作甚?”南清欢笑意更浓,直视着相公追问,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家夫君这分明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罢了,莫要理会他们俩了。”苏温言说罢,一把抱起南清欢,大步迈入屋内。
而在另一边,过河之后,两人惊讶地发现此处早已备好一辆华丽的马车,正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南芷凝视着叶鼎之,嘴角微扬,轻声笑道:“你这准备可真是周全啊!”
然而,叶鼎之却面露一丝窘迫之色,挠了挠头回应道:“并非是我所筹备之物,实乃我们已然暴露行迹。”
听到这话,南芷先是一愣,随后陷入沉默。
她暗自思忖着,难怪两人逃的如此顺畅。
紧接着,她再次将目光投向叶鼎之,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果敢之光,缓声道:“或许他们已然有所预料,但无妨,既来之则安之,让我们一同踏上这波澜壮阔的江湖之路吧!”言罢,二人登上马车,继续前行。
一路上,南芷坐在车外陪伴着叶鼎之,时光悄然流逝。
渐渐地,她感到些许疲惫不堪,于是转身进入车内休息调养。
历经五日漫长跋涉,终于穿越那广袤无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