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南澍见他们毫无反应,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他猛地拔出长刀,那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宛如一条凶猛的毒蛇,指向众人,怒吼道:“立刻交出燕临,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与威严,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咆哮,让人不寒而栗。
南澍内心甚是恼怒,然而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
只因令他有此感受之人,非是他人,乃是他最为挚爱的妹妹!
他向来谨小慎微地守护着妹妹,竭尽所能避免她与燕临有所接触。
可他无力掌控妹妹内心深处对燕临的深厚情谊。
即便需付出生命之代价,她亦要护燕临周全。
此种感受着实难以言表,或许唯有在命运的摆布下方能得以真切领悟吧。
而今,他对燕临既有友情又有怨憎。
他们往昔曾是至交好友,一同历经了数之不尽的欢乐时光。
然则,妹妹已成他现今唯一的软肋,他绝不能容忍任何人伤害于她。
哪怕仅有一丝一毫的可能,他亦难以接受。
然而,意外终究还是降临了。
当得知妹妹因救燕临而身负重伤时,南澍心中满是痛苦和自责。
他怪罪自己没有保护好妹妹,同时也对燕临产生了怨恨之情。
他觉得如果不是因为燕临,妹妹就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
此刻的他,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一边是曾经的挚友,另一边则是他最爱的妹妹。
他无法割舍任何一方,但又必须做出选择。
这种痛苦的挣扎让他陷入了无尽的苦恼之中。
待他知晓此消息时,已然过去数日之久。
他疾步赶回,映入眼帘的是妹妹那张较平日更为苍白的面庞。
他向来悉心呵护的妹妹,竟险些在他未察觉时与世长辞。
这令他深感自责与痛心。
听清歌抽噎着讲述那深长的伤口,他仿若亲临彼时之境,心跳几近停滞。
他紧闭双眼,试图抵御那些残忍的画面,然其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难以遏制。
那些画面于他脑海中频频闪现,仿若在他眼前反复上演了无数遍。
他目睹了那道长长的伤口,鲜血汩汩,惨不忍睹;
每念及此,他的心便会刺痛,犹如被锐利的针尖刺入,痛苦不堪。
自己分外的无奈,既然无法使他们二人分离,唯有将他们二人皆护好,莫再出事了。
谢危略作思忖:“燕临想必也有心前往,只是他自出事至今仍未苏醒。”其言辞间尽是忧虑,眉头轻蹙,眼神中流露出沉沉的愁绪。
继而抬首望向南澍,目光沉稳而坚毅:“我也曾去探望过顾小姐,无奈未能入内。”语气中含着些许无奈与焦灼,似是对当下情形束手无策。
南澍闻此亦心生忧虑,唯恐燕临当真遭遇不测。
他即刻追问:“你们可曾寻过大夫?大夫作何说法?”语气沉稳,满是关切与急切,希图能获些许慰藉或应对之法。
他着实担忧燕临有个好歹,自己的妹妹会因此而失常。
“带我去瞧瞧!”南澍言道。
据江烨所述,他离开时,燕临并无异常,仅受了些皮外伤罢了。
然而,因他将人打晕并遣手下送回,故对燕临现今的具体状况不得而知。
剑书看着谢危,面上显出一丝迟疑之色。毕竟,他实是惧怕这位情绪难测之人。
然,谢危仅以一眼,便令剑书老老实实收好了佩剑。
随后,谢危领头前行,路南澍则紧随其后。
“你妹妹现今状况怎样?”谢危问道。
在知晓实情后,南澍的情绪渐趋平稳。
“她背上有一道颇深且大的伤口,估摸需许久方能痊愈。流了甚多血,实不知要多久方能补回。况且,我甚是忧心最终会留疤。”
“你应知晓,女子通常皆较为在意这些,尤是对外貌的影响。故而,我尤为担忧最终结果她无法承受。”
听到此处,谢危沉声道:“我恰好有一种极为出色的祛疤药物,待会儿你可拿去使用。”
叹息“他们二人之事,咱们也不便插手,虽不知你为何对他心存芥蒂”
“但你想想,起码他底细清楚,你对他为人颇为了解,也能放心些”
“若是碰上外面那些恶人,可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