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向乔唯看了过去，想了想，靠近她说道：“你们早上见到蒋丽莎了？”
乔唯点了点头。
沈亦然道：“你们拿着和许南方要的病历给她看了？”
乔唯依旧点头，叹了口气。
沈亦然拧眉道：“蒋丽莎和你们决裂了？”
乔唯摇了摇头，依旧不说话。
沈亦然受不了了，说道：“既然没有决裂，你干嘛这副死了人的模样？”
“我这样子像死了人的模样吗？”乔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难得看向沈亦然道。
沈亦然严肃的点了点头，“你要是有事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对身心健康不好。”
乔唯抿了抿嘴，咬着唇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对不起蒋丽莎而已。”
“为什么这么说？”沈亦然眨了眨眼，不明白了。
乔唯深吸了口气，从沙发上坐起，靠在沙发背上说道：“我觉得她是个好女孩子，而且她本身也没做错什么，却要被我们利用来对付文章，伤身又伤心。”
沈亦然一脸懵逼，“不是，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们不是想温水煮青蛙，在她身上套出文章的秘密吗？怎么和伤身伤心扯上关系了？”
乔唯闭了闭眼，将先前她们在蒋丽莎公寓说的话说了出来，看向沈亦然道：“事情就是这样的，我们当时也是即兴发挥，没想到蒋丽莎的反应会那么大。”
沈亦然扯了扯嘴角，“所以你这是同情她？”
“也差不多吧。”乔唯说道。
沈亦然叹了口气，说道：“你不觉得她和文章的关系，就是最大的原罪吗？”
乔唯看向了沈亦然，沈亦然说道：“如果她不认识文章，又没有和我们碰上，我们根本不会利用她。所以这一切都是天定的。”
“天定的？”
沈亦然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没错，所以你根本不需要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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