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扶您上去休息。”经理扶着玲姐便朝电梯走去。
在经过林晚桥和白冰身边的时候,玲姐停住了脚步。
林晚桥侧过头,不去看她。
“呵呵,我真的很好奇,那小子哪里特别了,能得到你的青睐。”
玲姐也不气恼,只是轻笑一声。
“我,我没有。”林晚桥俏脸一红,转过头来做着无力的辩解。
“哦,是吗。”
玲姐再次轻笑,走进了电梯。
“那咱们还要在省城吗?”林晚桥问道。
李狗剩笑了笑;“玲姐不是说留我们三天嘛,不用着急。”
“呵呵,刚才狗剩话都放出去了,要是就这么离开了,可就真成笑话楽。”
白冰笑着点头。
林晚桥确实担忧李狗剩和白冰的安危。
不过看他们两个都有恃无恐,她要是再说这样的丧气话,那就显得太不合群了。
所以她索性就随着李狗剩了。
三人简短的聊过之后,便各自回房间了。
白冰一关门,脸色变得严厉起来。
“福伯,调查的怎么样了?”
只见酒店沙发上面坐着一名老者,正是之前在李家村出现过的福伯。
“调查清楚了。”福伯将资料递给白冰。
“这个张冲家里是搞地产的,在省城确实能够呼风唤雨。不过这还不足以让张冲那么嚣张,因为他的叔叔是省城的二把手。”
白冰皱眉:“这就说得通了。”
“那刚才的玲姐呢?”
“这个玲姐可就厉害了,和省城顶层的一些大佬都有点交集,其中最大的莫过于省城地下龙头谢四了。”
“原来是交际花啊。”白冰眉头微挑,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轻蔑。
就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竟然把李狗剩迷成那样。
布置怎么的,就从那天从荒山下来之后,白冰就对李狗剩愈发在意起来。
所以她才会对和李狗剩有点纠葛的女人带着一丝敌意。
别看这几天都和林晚桥有接触,可她也一直在暗地里较着劲。
就好比这次出动福伯,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要是林晚桥搞不定,那就让她白冰来解决。
这就是白姐的底气。
李狗剩要是看到这副表情,肯定会大吃一惊的。
另一边的林晚桥又是个难眠之夜。
“要不要给父亲打电话呢?”
“哎呀,打什么啊,刚才和他们闹的那么僵。”
“可是没有父亲出面,张冲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啊。”
“但是父亲知道是为了给李狗剩解围,肯定不会出面的啊。”
“哎呀,怎么办,怎办啊!”
“烦死了!”
林晚桥一顿抓耳挠腮,最后将枕头扔到了地上。
相比于白冰和林晚桥的担忧和忙碌。
李狗剩就显得没心没肺了。
此刻他正在悠闲的泡澡呢。
“哎呀,这大城市的娘们就是带劲哈。”李狗剩一想到刚才玲姐那婀娜的身姿,还有那雪白的大长腿,就兴奋的不得了。
“咳咳咳······”
就在这时候,李狗剩感应到酒店楼顶传来咳嗽的声音。
“咦,爬这么高,是要干嘛?”
李狗剩赶忙起身,穿着衣服直奔天台而去:“别是跳楼吧。”
这酒店足有二十四层,走上来风声呼啸。
李狗剩四处寻找,在天台边看到了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女人。
一个风韵十足的女人,黑色长礼服的裙摆被夜风吹拂着飘飞,那雪白的大腿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白光,时隐时现。
此时她整个身子依靠在天台边缘,左手夹着一根香烟,已经被夜风吹走了大半截。
“你小子这么晚了到这里来,是想干什么坏事吗?”
女人媚骨天成,声音从她漂亮的喉咙传出来附加一种特有的诱惑力。
就像流沙,明知该躲她,却无法挣扎。
“玲姐,深夜一个人在这里,我看想做坏事的人应该是你吧。”
李狗剩的双眼从来没有在玲姐的身上移开过。
玲姐轻笑一声,转了个身,面向天台边缘看向远处,随即眼里闪过一丝落寞:“我要做坏事,早在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