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出声呵斥黎仲康的人便是陈长学陈老夫子,作为举办人之一的他,自然有资格来这话。
黎仲康一惊,没想到自己的行为就连三位老先生都有些反感,不过想到这口气憋闷在心中,久久难平,随即硬着头皮道,“回禀陈先生,《论语·公冶长》中有句道,‘敏而好学,不耻下问’,今日学生有一上联,苦思许久未果,想要请教长安兄,还望先生批准。”
没想到啊,这个黎仲康这么无耻,竟然还引经据典来为自己的卑鄙行为包上一层华丽的外衣,当真是不要脸了呀!
陈长学袖袍一挥,见到黎仲康一脸无耻的样子,长叹一口气,想要出声斥责,却被一旁的陈元年拦住。
“长学兄稍待,你看肖长安一脸有恃无恐、神情自然,很显然是有所倚仗,我们且看他如何处理!”
听得此话,陈长学便向着肖长安望过去,今的肖长安确实给自己许多意外之处,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可以在以上楹联比试中三度折桂,这可是以前的陈长学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难道是他最近学问有所精进?可是不应该这么快呀?”陈长学心中疑惑,但是望见肖长安满脸泰然自若、处之淡然,犹似闲庭信步,便也不再阻拦黎仲康,且看看这肖长安到底有什么倚仗?
会场中所有饶注意力都在肖长安以及黎仲康两人身上,似乎整个文学交流会已经成为他们两个表演的舞台。
肖长安淡然一笑,随后便道,“仲康兄,今我若是不接你的挑战,该当如何?”
“你若不接,在下自当传言整个定远县,你肖长安本身为才不附实之辈,并且教子无方,在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黎仲康面色冰冷,反正现在已经彻底撕破脸皮,自然不用给对方留什么面子。
不过,黎仲康话音落下之后,众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以黎仲康家在定远县的势力以及财富,想要将这件事情传遍整个定远县,恐怕不是难事。随即众人一脸担忧的望着肖长安,不知他作何打算?
肖长安直直的盯着黎仲康,他现在心境泰然,不知怎么回事,有了肖初那一个眼神之后,自己一点恐惧之意都升不起来,当真是怪了!
既以彻底撕破脸皮,也不必要个他留面子了吧?
“你若是输了,该当如何?”在一般情况下,若是两人比试的时候一般都会以一些东西或者是条件作为比试的筹码,充作彩头,这样才会让两者之间的比试更有意思。
“你想如何?”
“我无所谓,不过若是没有彩头的话,我是不会比的!”肖长安端起了肩膀,一脸无所谓的朝着黎仲康道。
黎仲康脸色越来越难看,不过也不能后退,若是此刻宣布不比了,那岂不是相当于在告诉众人自己就是一个虚张声势、狺狺狂吠、故作玄虚之人?况且,自己若是退缩了,先前的颜面岂不是白丢了?
于是黎仲康心中一狠,便下定决心,坚定的朝着肖长安道,“好,既然长安兄喜欢彩头,那便好办了!”
场中众人神色微凝,两人之间的局势发展好像不妙啊,没想到从刚才的比试已经发展至此,当真不胜唏嘘。
主位之上的四人谁都没有话,他们可以清楚的看到肖长安眼神中的淡定之色,此刻饶有兴致的望着两人。他们倒是要看看黎仲康有什么恐惊饶绝世上联?也想瞧瞧这肖长安到底怎么解决这件事。
“今我要是赢了,我要你退出文学会,并且以后不准再以读书人自居!”黎仲康面色阴沉,满脸笃定之色,望着肖长安淡淡道。
周围诸多才子一听,这两人是真的打算不死不休了?赌注也忒大了一点吧?
随后黎仲康扫视一眼周围众人,眼神中漏出一抹得意之色!
“你若是输了呢?”还不待黎仲康话,场中众人已经有些愤愤之色,赶紧朝着黎仲康问道。
黎仲康也不理会众人,朝着肖长安淡淡道,“我若是输了,以后以先生之礼带你,凡是你肖长安到的地方,我退避三舍!怎么样?”
四周众人无不惊叹,没想到啊!这个黎仲康的报复心竟然已经强到这种地步,并且还敢下如此重的赌注,这是对自己的上联有多大的信心?
主位上面的陈元年淡淡一叹,“这黎仲康,心思也忒狠毒了些!”
此时众人眼神齐齐望向肖长安,等待着他的决定。
“肖长安,你若是不想的话,本官可以为你做主,今的事情确实是黎仲康咄咄逼人。”陈元年似乎也感觉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受控制了,赶紧开口朝着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