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第一桶金也是从张员外家得来的,所以对于张员外,他自然毫不吝啬。
定远县也是为陈元年大人树碑立传,用以歌颂陈大人对定远县所作出的贡献。而自从陈元年逝世之后,定远县也没有来新的县令,一切事情都是由师爷代为处理。
肖家大院之中,背书的声音从院子里面传出,时不时还要停顿一下,显然是背书还不算太熟练,而这人自然便是肖长安。
而每当肖长安的背书出现停顿的时候,都会传来一阵小孩子的笑声,这声音自然便是来自肖成。
“哈哈,爹你又被错了,这里不对……”肖成拿着典籍赶紧将肖长安的错误之处给指出来。
肖长安倒是无所谓的一笑道:“读经诵史,那是愉悦精神,至于对错嘛?那倒是无所谓了,古代先贤会原谅我们的。”
话音落下,肖长安便是提起一杯酒,一饮而下。
而刘氏望着院子中的父子两个,倒是莞尔一笑,颇有趣味。
现在的肖家已经有钱了,所以自然也便不再用刘氏等人在出去做针线活了,府中的一切事物也都是有下人打理即可,而对于此,刘氏倒是不太习惯,毕竟已经可是从苦日子过来的,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要亲力亲为的。
肖初也是坐在院子之中,这几天没有什么事情,也便在家歇着,百无聊赖。
不过,肖初也要偶尔去小胖子张福顺家里去坐坐,拜访一下张员外,给张员外带一些礼物,也算是还他的人情。
而由于肖初在定远县的缘故,卢玉瑶倒是每隔几天便是来到定远县找肖初玩耍,这倒是让肖初很是无奈,这个小魔女每次来到这里都是蹭吃蹭喝,还要欺负自己,而自己又不能欺负女生,这倒是让肖初非常无奈。
对于此,卢庆之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的意思很明确,你肖初不是神童吗?有本事把我家这个小魔女给降服了!
对于卢庆之这个态度,肖初很是愤怒,每次都是将这个卢老头给诅咒了无数遍。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
肖初依然每天打探京城的消息,甚至还委托了卢庆之帮忙找人打探,而卢庆之对于这件事情也是拍拍胸脯保证道:“肖小兄弟,你放心,这件事情就抱在我的身上。”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卢大人了。”肖初向着卢庆之拱手,缓缓言道。
一日。
肖初正从私塾回来,赶往家里的路上,却是远远的见到卢庆之的娇子正想着自己这边缓缓行来。
而见到卢庆之的到来,肖初也是有些诧异,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于是肖初赶紧走上前去,朝着轿中的卢庆之行了一礼,然后便是问道:“陆大人,小子有礼了,不知此行前来定远县,有何贵干?”
卢庆之见到来人正是肖初,赶紧下轿,急急的朝着肖初走来,然后赶紧将肖初给拉到一旁,小声说道:“肖小兄弟,现在有意见非常大的事情要告诉你,你听了之后可不要激动。”
肖初听过之后心中一阵,便有了一些预感,于是向着卢庆之说道:“卢大人,此处不是说话之处,请随我来。”
片刻之后,肖初与卢庆之两人出现在悦来居二楼包间。
“卢大人,还请与我详细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肖初一脸郑重的问道。
卢庆之面色凝重,忘了肖初一眼,略过些许复杂的神色,言道:“小家伙,你记住了,我接下来所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记住了,而且一定要保持冷静。”
肖初的面色也是极为郑重,望着卢庆之的双眸,言道:“卢大人,你说吧,我早就准备好了。”
听罢肖初之言,卢庆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是向着肖初说道:“今天一早,我派去京城的人传来消息,京城那边出了大动静。”
肖初听得此言,深吸一口气,做了一次深呼吸,果然不吃自己所料。
“什么动静,陆大人请明言。”肖初道。
而卢庆之也并不想与肖初多绕弯子,继续说道:“据我得到的消息,安国公萧泰大人在朝廷的党派之中似乎是败了下来,作为对立面的丞相派想在已经完全把持了朝政,想在的京城之中已经开始暗流涌动,而安国公大人面对这种情况,似乎是丝毫没有办法。”
“到底是怎么回事?”肖初问道。
“据消息说,是因为安国公大人得到圣上的手谕,暗中联络京城守军,用以除掉丞相派的人,萧泰在得了圣旨之后,便是积极联络与京城守军之中与自己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