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也是一个可怜人,母亲是妓女,父亲不知道是谁。
科尔记事起就在街头流浪。
生活的苦难让他早早学会察言观色,若非如此,他恐怕难以存活至今。
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他,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最终吸上了毒品。
对于穷人而言,能够苟且偷生已属不易,更遑论选择生活的方式。
如今,奥德彪为他指明了一条通往新生的道路。
“我愿意戒毒!”科尔的声音虽然颤抖,却充满了坚定。
“很好,”奥德彪点了点头,
“我会找人帮助你,但能否成功戒毒,关键还是在于你自己。”
“你要明白,戒毒的过程将会非常痛苦,你必须依靠自己的意志力去挺过这一关。”
“无论多么艰难,你都要坚持下去!”
他向卡米尔示意,后者立刻带领手下将科尔带进了一间废弃小屋。
这间小屋简陋破败,除了一条用于应对紧急情况的粗麻绳外,别无他物。
戒毒的过程远比任何人想象得都要更加艰难。
随着毒瘾的发作,科尔痛苦地蜷缩在角落,浑身颤抖不止,甚至口吐白沫。
卡米尔的任务就是帮助科尔戒毒。
不过,戒毒只能采取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
他确保科尔能够得到基本的食物和水,但除此之外,他无法满足科尔的任何其他需求。
在戒毒的第一天,科尔还能够勉强保持镇定,但到了第二天,他已经开始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卡米尔的手下无法忍受这种痛苦的声音,只能进屋堵住科尔的嘴,以防止他做出自残的行为。
到了第三天,科尔的心理防线已经彻底被击溃,他不仅自残,甚至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屎尿拉了一裤裆。
卡米尔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能吩咐手下提来水桶冲洗凌乱的场地。
同时用麻绳将科尔牢牢捆绑,以防他失控。
到了第四天,奥德彪带着整个卫队前来,身后还跟着他的弟弟妹妹们,一行人浩浩荡荡。
科尔躺在角落里,脸色苍白得如同死人一般。
奥德彪见状急忙召来医生,医生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神色凝重地告诫他们,这样的戒毒方式风险极高,稍有不慎便可能丧命。
科尔似乎感应到了奥德彪的到来,他费力地睁开眼睛,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祈求。
他颤抖着嘴唇,乞求一点海洛因来缓解痛苦,哪怕只是一点点!
“看看他现在这副鬼样子!”奥德彪大声说道,
“这就是毒品的可怕之处,它能让人变得如此不堪,失去所有的尊严和人性!”
“我希望你们都能牢记这一幕,若是在我的队伍里发现有人敢碰毒品,我绝不姑息!”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停留在卡米尔的身上。
卡米尔会意地点点头,随即招呼几名手下上前按住挣扎中的科尔,让医生为他注射了一剂镇定药物。
随着药液的缓缓流入,科尔的身体逐渐平静下来。
医生又为他注射了营养液,他们已经尽力而为。
剩下的,只能看科尔自己的意志和造化了。
到了第五天,科尔的状况突然恶化。
他在昏迷中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口中的毛巾被他咬得破烂,发出凄厉的哀嚎声:
“求你们了,给我一点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卡米尔站在一旁紧握着拳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和无奈。
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心软。
他命令手下紧紧按住科尔,再次用毛巾堵住他的嘴。
“兄弟,撑住啊!”卡米尔喃喃自语,
“老大说了,戒毒就是这样难熬。你能不能挺过来,就看你自己了!”
说完,他转身走出屋子,将科尔的哀嚎声关在门后。
又过了两天,科尔像具尸体一样。
好在毒瘾发作的程度似乎有所缓解。
每天科尔就靠几针葡萄糖活着。
由于长时间未曾进食,科尔的身体极度虚弱,嘴都张不开。
终于,在某一天,科尔艰难地张开双唇,吞下了第一口食物,所有人都明白,他已经挺过了最艰难的时刻。
对于科尔这样的人来说,想要彻底摆脱毒品的控制,接下来的半年将是关键中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