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彪的话犹如一把锐利的剑,直刺拉姆斯登的心灵深处。
他们这群人,都是可怜人,如果在和无辜的人拼命,那就真成恐怖分子了。
如果不是被拖欠补贴,谁愿意走上这条路,他们只是想活着罢了。
察觉到拉姆斯登的动摇,奥德彪进一步劝说道:
“即便你和你的部下们抱着必死的决心,无畏生死,但他们的家人呢?”
“他们什么都得不到,还要背负恐怖分子的骂名。我听说你是一位好长官,你真的希望他们都死掉吗?他们的家人怎么办?”
在场的不少士兵都肩负着家庭的重担。
奥德彪的话如同一根根钢针,狠狠刺入了拉姆斯登的内心。
“如果我选择死,你真的能保证他们的安全吗?”
拉姆斯登带着一丝期望,又带着一丝疑惑。
“我无法给你绝对的承诺。”
奥德彪的回答让拉姆斯登感到意外,这份坦诚出乎他的预料。
“但我向你保证,他们会平安离开机场,回到家。他们应得的补贴,也绝不会少。这里有这么多的记者在看着,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奥德彪的保证让拉姆斯登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
这已经是他们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了。
回想起自己曾对赎金抱有的不切实际的幻想,他不由得自嘲一笑。
“好的,我明白了。那,我现在死还是等会儿再死?”
拉姆斯登的语气异常平静,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就在拉姆斯登掏出手枪时,奥德彪突然来了一句:
“罢了,我帮你找条活路吧!”
所谓的“活路”,就是金蝉脱壳。
得以逃脱的拉姆斯登迅速改变了自己的容貌和身份。
尽管奥德彪觉得普里特等人不大可能去深究拉姆斯登的下落,但他还是提醒拉姆斯登,为了安全起见,最好暂时在这个地方避避风头。
出于对家人的保护,拉姆斯登选择对他们隐瞒了真相。
奥德彪则承诺,会定期为拉姆斯登的家人提供生活费用,确保他们的生活不会受到影响。
恩加纳和其他人都感到困惑,不明白老大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地营救拉姆斯登。
奥德彪随后的解释,不仅让拉姆斯登心生感激,也让佩皮斯对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敬意。
“你们不要以为我组建这支卫队只是为了好玩。这些人都是未来军队的骨干。”
“如果我们想在非洲站稳脚跟,就必须有一支强大的军队作为支撑。”
“而要打造这样一支军队,就必须吸纳有实战经验的军官。所以,像拉姆斯登这样的人是我们急需的!”
佩皮斯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老大,像拉姆斯登这样的军官,虽然实战经验丰富,但也可能带来一些不良习气。如果这样的人越来越多,恐怕会对我们的卫队造成不利影响。”
“你的担忧不无道理。但只要我们构建起一套完备的训练体系,就能够对他们的行为进行规范,任何不良习气都能被纠正。”
奥德彪的底气可不是凭空而来的。
无论是不良少年、刺头还是街头混混,一旦踏入军营,都得规规矩矩、服服帖帖。
要是这些还不够,奥德彪还有一套终极秘诀“心灵洗礼”。
一支军队的强大,可不仅仅在于武器有多先进,但更关键的是那坚不可摧的信仰与追求。
自从拉姆斯登加入卫队成为教官后,他就将自己在军队里积累的经验倾囊相授。
这些内容,对卫队成员而言,无异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举个例子,怎么在大草原上活下去,拉姆斯登就手把手教队员们怎么利用周围的一切资源来补充体力和水分;
“好样的,继续练!”
奥德彪冲着拉姆斯登就是一个标准的军礼。
拉姆斯登也赶紧回了个军礼,然后大声吆喝着让队员们继续训练。
他则识趣地紧随在奥德彪身旁。
“来这儿还适应吗?”
“队长,您太客气了,这儿挺好的。”
拉姆斯登也学着其他人的样子,亲热地叫奥德彪“队长”。
说实话,想起自己刚来的时候,拉姆斯登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那时候,他压根儿就没把这支看起来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