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个曾在他眼前嬉戏打闹的小女孩,不禁轻声道:“确是如此,她幼时便是个活泼的性子。”
“叶家之事,对她打击甚大,而后随李先生修行,更是鲜少露面。只是,近闻她涉足西南道纷争,孤倒是颇觉意外。”
浊清公公点头附和,继续道:“确有此事,她近年在钱塘城安身立命,却不知何故卷入了西南道的复杂局势。”
“而此事,惠西君的奏章中亦有提及,颇为详尽。”
“西南道……”太安帝沉吟片刻,目光深邃,似在思索着什么,随手又落一子,“惠西君的折子,朕确有印象,提及西南局势,颇为棘手。”
浊清公公趁机进言,声音温和而坚定:“陛下,臣还有一事需禀。”
“西南道的变故之中,竟也牵涉到了镇西侯府的小公子,此事颇为微妙。”
太安帝闻言,眼神微动,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与深思。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棋子,目光转向浊清公公,沉声道:“说来听听,镇西侯府的小公子,又是如何与这西南道的纷争扯上了关系?”
浊清公公深知事态重大,不敢有丝毫隐瞒,于是详尽地将西南道发生的种种变故一一道来。
太安帝闻言,手中的棋子轻轻一顿,目光从棋盘上移开,落在浊清公公身上,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浊清啊,你对西南道的了解,倒是比朕想象的还要深入几分。”他的语气中既有几分赞许,又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
浊清公公闻言,连忙躬身行礼,谦逊地回应:“陛下谬赞了,老奴不过是尽忠职守,时刻留意着四方动静,以便为陛下分忧解难。”
太安帝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锐利。
“你的忠心,孤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为陛下分忧’这句话,你这些年来说得太多了,孤的耳朵都快磨出茧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