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河畔。
一辆马车从天启城方向驶了过来,驾车的是一蓝衣侍女,身旁侧着一柄剑。
一名黑衣女子突然掀开帷幕走了出来,就站在前室,任凭马车颠簸,也没有丝毫的动摇。
“看样子,他们得手了。”黑衣女子双眸微合,远远地望着。
只见他们要抓的人倒在大路中央,他的剑侧立在一旁,已被染红。
而另一边,同样还有一道身影倒地不起,浑身是血,煞是骇人。
无天站在他的身边,望不清神情。
“再快些。”黑衣女子连忙催促道。
侍女不敢违抗,当即扬起长鞭,重重地甩在了马儿的身上,留下一道显眼的痕迹。
马儿嘶鸣一声,当即加快了脚程。
不多时,马车便停在了三人的不远处,马儿发出低沉的喘息声,打破了这里凝重的气氛。
黑衣女子纵身一跃,便轻轻落在了那个血人的身边。
只看了一眼,她的瞳孔便止不住地放大,倒映着满地的鲜血,“飞盏?!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黑衣女子震怒地看向无天。
如今的天外天到底是不如往昔。
四尊使之中,无法使死于非命;无作使折了一个在天启,另一个断臂逃生却不知所踪。
魂官飞离四肢被废,再无恢复可能,往后余生都沦为废人,好在他的三重虚念功传给了飞盏。
而代价就是,飞盏的寿命折损了近大半,照无相使所说,十年,十年之后,他便必死无疑,若是强行催动虚念功,这个时间还会缩短。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飞盏的境界虽然险些掉了,可实力却也因虚念功而更强了几分。
换句话说,如今的天外天,不提如今代行教主之事的无相使,飞盏便是第一高手,是不可缺失的一大战力。
然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