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个昏君,而不能是一个事事被你钳制的昏君。”
他轻叹一声,便朝着王府之外行去,皇宫之中,可还有人在等待着他的答复。
王府后院。
一道人影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进来,几个起落,便踏进了萧若风休息的房间。
“我说老大,你演戏还真有一套,居然连太医都瞒得过。”
叶啸鹰关上门,便自顾自地来到桌旁,抓起茶壶便将壶嘴对准了自己的嘴,大口大口的吞咽着。
床榻之上,原本还在昏迷之中的萧若风瞬间睁开了双眼,侧头向着这边望来。
“不过是一些拿不上台面的小把戏,也就只能骗骗太医,若是王兄亲自来看,就会露馅了。”
“露不露馅好像都没什么,毕竟你身上的伤可做不得假。”叶啸鹰又抓了块糕点往嘴里塞,眼睛顿时一亮。
“我说你们这些有钱人还真会享受,这么一块糕点都能给做出花来,这可比干馕好吃太多了。”
“好吃就趁着现在多吃一些吧。”萧若风笑笑。
只是这一句话,却把叶啸鹰说的不敢再碰,他颤巍巍地看向萧若风,“怎么说?我以后是吃不到了吗?”
“你不会像茶楼里说书先生讲的那样,觉得我知道太多,所以把我给‘咔嚓’了吧?”边说,他还抬手在脖子前面一划,别提有多滑稽了。
萧若风都被他给逗笑了,不小心牵动了身上的伤势,轻轻“嘶”了一声。
“我说老大,你还是歇会儿吧,就你这身伤,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叶啸鹰咧了咧嘴。
现在的萧若风,浑身上下都缠满了绷带,他看上一眼,就觉得自己的身上也跟着隐隐作痛。
萧若风却是笑着摇了摇头,“用不了十天半个月,叶鼎之还是把我当师兄看的,留了几分力,不然我还真拦不住他。”
“说的好像你最后拦住了一样。”叶啸鹰撇了撇嘴,惹来萧若风一个白眼。
萧若风话锋一转,问道:“不说他了,宋燕回呢?勉强自己使出能比拟剑仙的一剑,他的伤势不太好吧?”
“何止不太好,握剑的手几乎可以说是废了,如果不是他的内功有些特别,现在的他,就该长眠地下了。”叶啸鹰连连咂舌。
“这样吗?”萧若风回正了有些僵硬的脖子,仰面看着屋顶的房梁,若有所思地说道:“啸鹰,这一次,我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
叶啸鹰愣了一下,“过分?”
萧若风郑重其事地又冲向他点了点头。
“无论是面对姬若风、叶鼎之,还是宋燕回,我都能看到他们眼中的失望,还有鄙夷。”
“有的时候,我自己都忍不住问自己,为了这个天下,牺牲一个女子未来的幸福,这件事究竟值不值得。”
“现在,我似乎有了答案。”
静静地听着他这番话,叶啸鹰发自内心地露出一丝笑容,“这个答案,其实原本就在你的心里。”
“哦?”萧若风诧异地转过头来。
叶啸鹰接着说道:“你也说了,你哪怕向自己索求答案,所问的也只是值不值得。这就说明,在你的心里,很清楚这件事究竟是对,还是错。”
“至于值不值得,总要做了才知道,或许这便是出生皇室的无奈。”
“可这不能成为掩饰我过错的借口。”萧若风轻轻叹了一声,终是想到了自己的兄长,“你回来的时候,有去前院看过吗?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叶啸鹰挑眉,想到那空荡荡的宴会,他便感觉到一丝难言的凄凉。
“新娘被带走,这场婚礼在整个天启城都沦为了笑柄,这件事必然会直接导致景玉王失去争夺那个位置的资格。”
“老大,要我说,如果是你,就算不和影宗联姻,也会有无数的追随者站在你的身后。”
听到前一句话的时候,萧若风便合上了双眼,沉默不语,对于后面的话,他却是充耳不闻。
屋外。
景玉王收敛着声息,动作还停留在即将敲门之时。
叶啸鹰的话,他同样听到了,原本他还期望自己的那个好弟弟能够如自己反驳易卜那般,厉声斥责回去,却没想到,是令他窒息的沉默。
他即将碰到门的手紧紧地攥着,直到指甲刺破血肉,染上一点红意。
三息之后,他憋在心口的气才缓缓吐出,没有发出半点的动静,紧攥的拳头也缓缓松开,宛如脱力一般,垂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