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后听闻自己儿子可能出事了,她的心顿时慌乱起来,她不停地在寝宫中来来回回地走着,心中的焦虑和不安让她无法平静下来。
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急促,这时,嬷嬷走进来。
太后立刻迎上去,眼中满是急切的期待,“是琮儿有消息了吗?”
然而,嬷嬷的回答却让她的心再次沉入谷底。
“还没有,陛下叫太后去一趟丽妃宫中,似乎是出事了。”嬷嬷小心翼翼地说道。
太后听到这个消息,脑海中立刻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毒药被发现了?
“打听到什么事了吗?”
“没有,丽妃宫中全部都围住了,谁也不能进出。”
她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
如果真是这样,那后果不堪设想,她的计划将彻底失败,她的儿子也将面临巨大的危险。
“吩咐他们暗中行事,要是东窗事发,准备逼宫。”太后咬着牙,下达了命令。
她知道,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必须采取果断行动。
嬷嬷点头应道,“是,太后。”
太后独自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心情愈发沉重。
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庞,仿佛想要找回过去的自信和从容。
突然,她看到了那支被遗忘已久的玉簪子,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这支玉簪子曾是她最珍爱的宝物,也是她与前太子之间的定情信物,它承载着太多美好的回忆和深深的情感。
太后轻轻拿起玉簪子,仔细端详着它的每一处细节,仿佛能从中感受到前太子的温暖和爱意。
太后轻轻地将玉簪子插入发髻中,感受着它的重量和质感。
“漂亮吗?”太后轻声问道,仿佛在问自己,又仿佛在问那个早已离去的人。
嬷嬷站在一旁,默默地点头,“太后许久没有佩戴这玉簪子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和惋惜。
“这是太子送我的定情信物。”太后的目光渐渐模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想起了从前的日子,那些与前太子在一起的时光,那时的她充满希望和幸福。
但如今,一切都已成为泡影,只剩下无尽的思念和痛苦。
她也曾是名动天下的才女,本应母仪天下,成为最尊贵的皇后。
而她的儿子也该继承大统,登上太子之位。
然而,新皇登基之后,却将她的亲生儿子派往偏远之地,并且没有召回手令,意味着他一辈子都无法回到京城,无法陪伴在她身旁。
这让她心生怨恨与不甘。
她心中明白,一切都是因为先皇对白瑾安的偏爱。
若非太子之位早已确定,恐怕这太子之位就要落入白瑾安之手了。
好在白萧珩的母亲早逝,自小在她膝下长大,最终太后之位才落到了她的头上。
但毕竟白萧珩并非她亲生,她始终感到缺乏安全感。
尤其是当亲生儿子远在他乡时,她更是时刻担心会收到他遭遇不幸的消息。
太后缓缓站起身来,眉眼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紧紧地盯着门口,仿佛要看穿门外的世界。
若真是因为毒药之事,她必须有所防范。
她沉思片刻后说道:“还是静观其变吧。”
一旁的嬷嬷恭敬地回答道:“是。”
太后挺直了背脊,嬷嬷小心地搀扶着她,一同走出寝宫。
我刚踏入丽妃的宫殿,便看到丽妃跪伏在地,发丝凌乱地散落在四周。
而在她身旁,还有另外三个人也一同跪着,其中一个是丽妃的贴身宫女,另外两个则是衣冠不整的侍卫。
“这究竟发生了何事?”太后目光锐利地扫过高位上的白萧珩和顾穆青。
“给太后赐座。”
随着白萧珩的话音落下,宫女迅速搬来了一张凳子放置在下方,太后缓缓坐下。
丽妃始终低着头,不敢直视太后,心中充满了羞愧。
她深知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已经无颜面对曾经对她寄予厚望并加以重用的太后。
最初,她只是因为一时赌气才做出这样的行为,但一次之后,她却陷入了无尽的欲望之中,无法自拔。
太后凝视着跪地的丽妃等人,语气威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实告诉哀家。”
杨公公立刻将事情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