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华怔了一下,疑惑道:“伸手干吗?”
刘平安笑道:“可能是好事,杨婶你伸过来让我看看。”
阎埠贵随即想到什么似的,催促道:“赶紧伸过去,让平安瞧瞧。”
杨瑞华把胳膊伸了过来,刘平安搭指号起了脉,片刻后,笑嘻嘻道:“恭喜阎老师,你又要添个儿子。”
阎埠贵“噌”的一下赤着脚站了起来,惊喜道:“可别拿阎叔打擦啊,你连男孩女孩都能摸出来?”
这年头儿子越多,代表着说话底气就越硬,杨瑞华也高兴的附和道:“真的吗?平安,别拿你婶子寻开心啊。”
刘平安收回号脉的手,笑道:“当然是真的,快两个月了,男孩。”
孙玉和抽着烟,从西耳房走了过来,问道:“老阎你又在乐什么呢?”
阎埠贵拿起蒲扇扇了两下,笑呵呵道:“平安刚才给杨瑞华号了下脉,我又有儿子了。”
“哟!那可要恭喜你了。”
随即孙玉和看了一眼刘平安,狐疑道:“这摸喜脉也能摸出男女?”
阎埠贵也冷静了下来,连忙问道:“平安,这个问题阎叔刚才就想问来着。”
嘿!你们可以怀疑的我的人品,但绝不能怀疑我的医术,中医确实能号出性别,不过阎解旷才开始发芽,那肯定是号不出来的,难道说是看电视剧知道的吗?
刘平安装作一副高人的模样,瞥了这俩货一眼,说道:“医术上的事跟你们也讲不清。如果你们不信,咱们可以打赌,就赌一辆自行车。”
尼玛的,又来?上次就被这小子黑了五十万,阎埠贵的大脑迅速转了起来,不过眼前未必不是个机会。
于是打着哈哈道:“平安啊,今天也晚了,这事明天再说吧,你婶子怀孕需要早点休息。”
说完,也没理刘平安和孙玉和,抱着小解放,喊着阎蛤蟆和杨瑞华就回屋了。
刘平安看着进屋的阎埠贵,对着孙玉和笑眯眯道:“孙叔,咱爷俩不赌一下?”
孙玉和吐了一口烟,干笑道:“老阎都没赌,我也就不赌了,回家睡觉。”
欸!没坑到啊,刘平安闷闷不乐的回屋了。
阎家
坐在床头上的杨瑞华,看着一旁的阎埠贵在发神,问道:“当家的,想什么呢?”
被打断思绪的阎埠贵,嘿嘿一笑道:“明天咱们早点起,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多瞧几家,顺便在抓点安胎的药。”
杨瑞华用手摸了摸阎埠贵的额头,纳闷道:“你没发烧啊,多看几家那得花多少钱?在说我都生两个了,不会出现问题的。”
阎埠贵看了自家傻婆娘一眼,奸笑道:“刘平安不是要跟我打赌吗?咱们多跑几家问问大夫,能不能号出男女来,如果不能,我就跟他赌。”
杨瑞华没好气的说道:“我看你是掉钱眼里了,男女都是对半,难道我还能生个妖怪出来?”
这话说的阎埠贵一愣,对啊,最后都是一半对一半,没把握的事他才不干。
完美的算计碎了一地,眼前飘着的自行车瞬间飞走了。
“我也是钱眼里翻跟头转向了,差点又被那小子算计,睡觉。”阎埠贵郁闷的说道。
时间飞逝。
开学的前一天,刘平安去了趟区公所,军队和政府联合奖励他三百万还有一个奖章。
9月20日---9月29日,第一次全华夏工农教育会议召开,提出“推行识字教育,逐步减少文盲”的口号。
会议通过《关于举办工农速成中学和工农文化补习学校的指示》、《工农速成中学暂行实施办法》等6个草案。
9月26日,四九城公安局破获了大老美间谍案,想在10月1日炮击t安门检阅台。
十月一日国庆,学校和工厂放假,四十万人大游行,庆祝新华夏成立一周年。
下午从广场回到南锣鼓巷95号院,刚刚走进大门,就从前院传来傻柱的叫声:“哎!哎!抓我的奶是不是?”。
这孙子不是在峨嵋酒家当学徒吗,学艺期间吃住都在那边,今天怎么想起回院了?
来到垂花门就看到一群半大小子嘻嘻哈哈的,阎埠贵和孙玉和吸着烟也在一旁看热闹。
原来茂哥在越级打怪,看样子还打的有来有回。
傻柱咧着嘴时不时的怪叫两声,双手抓着许大茂的双肩,甩了几下没甩出去。
茂哥则是两手紧紧抓着傻柱的胸,看来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