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梦到大盘马上突破5000点了,一下子把刘平安给惊醒了,去尼玛的5000点,真要是5000点,劳资不是白穿越了吗?继续睡觉。
翌日早上,天气不错,秋高气爽的。
刘平安在院子里站着桩,旁边时不时的传来“咕呱!咕呱”的叫声。
自从许大茂失踪后,阎解成估计被吓着了,蛤蟆功又练的勤快了起来。
聋老太太胳膊夹着拐棍,手里端着尿盆,眼看就要走到垂花门了,也不知道抽了哪股风,把尿盆朝着阎埠贵家的大门扔了过去。
好嘛,一股尿骚味顿时四散开来,刘平安立即收功,往抄手游廊跑去。
聋老太太拿起胳膊下的拐棍,对着趴在地上练蛤蟆功的阎解成抽了过去,破口大骂道:“日你奶奶的,老太太我每天早上打这过,你个小兔崽子就不停的喊孤寡,我是孤寡怎么了?
用的着你个龟孙每天提醒?阎埠贵你这个老师怎么教育儿子的,给我滚出来,不说出个一二三来,咱们就去区公所。”
阎解成趴在地上,一时也爬起不来,被抽的吱哇乱叫,不停的喊道“老太太疯了” “爸爸救命”。
阎埠贵也是刚起床,迷迷瞪瞪的,手里拿着牙膏牙刷端着洗脸盆,正想出门。
只听到大门被砸的“哐当”一声,吓的阎埠贵一激灵,直接把洗漱的东西还有脸盆丢到了地上。
一连串的“叮叮咣咣”声,外面夹杂着聋老太太的叫骂声,把小解放吓得也“呜哇呜哇”的哭了起来。
“当家的出什么事了?”里屋传来杨瑞华的声音。
阎埠贵也没理小解放和杨瑞华,这老聋子不天不地的,又是唱的哪一出?
赶紧打开门,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阎埠贵捏住鼻子走了出来。
看到聋老太太正在抽阎解成的屁股,急忙问道:“老太太,我们家怎么你了?你这又是砸门又是抽我家解成的?”
看到阎埠贵出来,聋老太太收起拐棍,骂道:“我日你祖宗,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我这几天早上倒尿盆路过这里,你家解成就对着我喊孤寡孤寡,我是孤寡用不着你家提醒。”
阎埠贵瞪大了眼睛:“........”
我儿子练蛤蟆功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学个蛤蟆叫,你个老聋子都能多想?这么会联想,怎么不去练那个什么九阴白骨爪?
找到问题的根就好办了,心里在不满,也不能这时候发泄出来,毕竟这聋老太太都六十多了,万一把她气个好歹出来,我家可赔不起。
孙玉和一家、还有赵老头、王大年,这些离地近的邻居听到吵闹声,也走了过来看热闹。
阎埠贵看一眼这些邻居,扶了扶眼镜,冷哼道:“老太太您这火发的是毫无道理,我家解成练蛤蟆功,这样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您要是不信可以问问前院的这些邻居们。”
整个大院也分亲疏远近,各有自己的小团体,都是前院的,邻里关系明显就是比中后院的好。
赵老头背着手,劝道:“老姐姐,你误会了不是,解成练着玩有好些日子了。”
小孩子记性好,孙二牛脆声道:“是啊,我俩都练好几个月了,我练的降龙十八掌,解成练的蛤蟆功,蛤蟆功必须得带蛤蟆叫。”
看乐子的刘平安也来了一句:“老太太,您确实误会解成了。”
好好的在练蛤蟆功,祸从天上来,白挨了一顿抽,越想越委屈,阎解成放声嚎了起来。
聋老太太有些懵逼,她的活动时间和院里这些小子们一般都是错开的,也就是早上去倒尿盆能偶尔的碰上一回。
感觉大概是误会阎家了,有点小尴尬,不过嘴上还是强硬道:“我怎么知道这些?这几天净听见阎家小子喊我孤寡了。”
“怎么回事?大清早的又吵闹什么呢。”易中海从中院走了过来。
“老易,你来的正好,你给来评评理。”阎埠贵看到易中海过来,叽里呱啦的讲了起来。
易中海耐心的从头听到尾,知道这是个误会,笑呵呵道:“行了,老阎,这就是一个误会。
老太太都六十多岁了,想岔事情也正常,难道还想让她给你磕一个?都是一个院住着的,做人要大度,等会我让翠兰帮你家收拾下。”
阎埠贵看了易中海一眼,这狗东西人模狗样的,看来也不是个啥好鸟,这是拿话噎他呢。
什么叫她磕一个,老聋子真要给我磕一个,不出半天,整个胡同都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