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许大茂失踪后,许家便沉寂了下去,许富贵更是越来越阴沉,院里人也渐渐的不怎么喜欢和他说话。
许富贵抽着烟走了过来,问道:“老阎,看什么?”
“看什么看,我头发好着呢,我还有事要忙,不陪你扯闲篇了。”刘海中转身就回屋了。
“欸!欸!老刘,你别走啊,让老许看看啊。”阎埠贵在后面又喊了一句。
看到刘海中进屋不搭理他了,转头又看向许富贵。
看了一会,忽然说道:“老许,你的头发也稀了啊,最近是不是掉头发?”
这阎老西喊自己过来,是故意来膈应我的吧,我们一家人天天想大茂,能不掉头发吗?大茂他妈的头发掉的更多。
许富贵阴鹫的看了这傻吊一眼,冷哼一声,调头也往家走去。
阎埠贵被哼的有点摸不着头脑,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一二三出来,又站了一会,把手抄进袖子里就回了前院。
回到家后。
杨瑞华做着针线活,看到阎埠贵进来,便问道:“老阎,他们几家怎么说?”
阎埠贵把帽子摘下来放到桌子上,一脸郁闷的说道:“没问出来什么,东旭和老易用的也是洗发水,不过没掉头发。
后院的老刘、老许好像掉了,问他们原因,他们又不说,算了,等平安那小子回来在问问他吧。”
“成吧,你去里屋看着解成写作业吧。”杨瑞华低头回了一句。
中院,贾家。
贾东旭问清了零件上加工的技巧,便回了家,倒了杯茶喝上一口,笑着说道:“妈,你说前院阎老师真有意思,自己头发稀了,还怪人家平安的洗发水。”
贾张氏坐在炕头上,纳着鞋底,低头回道:“那阎老西可不是啥好东西,估摸着想讹平安那小子点什么东西吧。”
不过纳鞋底的手还是停了下来,细细回想了一下,自己梳头的时候,梳子上的头发,好像、大概比以前多了不少。
想到这,心中一惊,连忙爬下炕,拿起桌上的镜子看了起来。
翻来覆去、上下左右的看了好几遍,怎么看都是个稀,急声道:“东旭你快过来,看看我头发是不是也稀了?”
贾东旭在外屋喝着茶,听到喊声,只能走过去看了看,笑道:“稀是稀了点,不过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能像我一样啊,在说咱俩用得都是一样的洗发水。”
一样个屁,我用的是三万块的洗发水好不,你用的只是两万块的。
因为瓷瓶都是一样的,只是上面贴的字条不一样,贾张氏心里有些麻,也不敢明说。
要是让好大儿知道,好东西自己用,便宜的给他用,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对自己起芥蒂。
“欸!妈,你说我要是从平安那里买点洗发水,去厂里卖怎么样?”贾东旭突然说道。
以前厂里有好几个工友问过他洗发水的事,还问哪里有卖的。
不过那时候战争爆发,上面任务压的太重,天天加班,也就没往这方面想,时间一长把这茬给忘了。
还卖呢?人家万一也掉头发打不死你,不过看样子,那种便宜的洗发水应该没事,贾张氏母狗眼转了转,心里衡量了一番。
接着皱着眉头,道:“行吧,不过平安那小子有些日子没回来住了。”
贾东旭喝了一口茶,满脸带笑的说道:“嗐!没事儿,他不是为了方便上学住在什么广和堂吗?下午我就骑上自行车往前门大街走一趟。”
这是刘平安以前故意说他住在广和堂,还特别交代了大姑一家和李天顺一家,就是不想让95号院这群叼毛知道他还有一处院子。
等到经租房来到,这群货八成会搞事,所以95号院的人都以为他住在广和堂。
听到贾张氏一口答应下来,就像看到很多钞票飞过一样,每月卖个十几、二十瓶还不跟玩似的,在说轧钢厂一直在扩张。
不过一瓶要卖多少钱呢?贾东旭有点拿不准主意,便问道:“妈,你说咱们一瓶要卖多少钱合适?”
“十万吧,那东西洗过头之后香香的,你那些年轻的工友还得不抢着要。”贾张氏心黑的说道,提到钱,立马把掉头发的事先搁在了一边。
嚯!自己的老娘可真敢开牙,贾东旭想都没想,反对道:“妈,十万太离谱了,要不就四万吧,那些工友也能负担的起,我也好卖。”
“四万也太低了,听妈的,就六万六吧,六六大顺。”十万确实有点高,贾张氏想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