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笨啊,烧鸡比鸡贵,公鸡又比母鸡便宜,不过安子,叫花鸡好吃吗?”阎家的基因起到了作用,阎解成很快转过弯来。
后世一般公鸡贵,现在是反过来,农村一般家里只会留一两只公鸡,剩下的公鸡统统会卖掉。
起码未来二十年母鸡的价格会很坚挺,而且比钱还坚挺,鸡屁股银行可不是白叫的。
“把吗字去掉,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没有我,你们能吃上烧鸡?”刘平安合上书训了下两人,这两个狗东西太不拿自己当回事了,老子的话都敢怀疑。
“那不能够。”刘光齐讪讪的笑着说道。
阎解成掰着手指头不知道在算什么,过了一会才说道:“安子,买两只公鸡的钱可能不够,估计得差八千多。”
刘平安掏出八千块钱递给阎解成:“赶快去吧,买来还要腿毛,还有弄些黄土来。”
由于战争的原因,物价略有上涨,猪肉价格每斤接近一万块,鸡每斤七千多。
后面随着战争的持续,通货膨胀又会变的恶劣起来,于是1953年10月16日通过了《关于实行粮食的计划收购与计划供应的决议》,同年12月开始对粮食、棉花、油料实行统购统销政策。
“得勒!”阎解成和刘光齐带着门外的几个家伙往垂花门跑去。
刘平安索性也不继续看书了,走到厨房把八角、花椒、丁香等一些大料找出来,放在药碾子里开始碾成沫,又从空间拿出干荷叶泡在盆中。
忙完这些,把水壶坐在铁皮炉上,泡了杯茶等着小伙伴们买鸡回来。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阎解成和孙二牛每人拿着一只公鸡,后面跟着刘光齐几个人抬着口袋跑了过来。
“安子,鸡和黄土弄回来了。”
“成,赵小年,你和刘光天把炉子上的水壶提过来。”刘平安接过公鸡掂了掂,也就三斤上下,应该是一年的鸡。
把鸡脖子的毛拔了拔,一刀划了下去,把鸡血滴到准备好的碗中,滴完鸡血,把鸡丢到盆中开始浇热水褪鸡毛。
“褪鸡毛的活交给你们几个了,要褪干净,光齐你去和泥。”这些杂活刘平安自己懒的动手。
“二牛,你把那个口袋拿过来,等下放鸡毛,以后卖给废品站。”精打细算的阎解成喊道。
这群小子大呼小叫的跑来跑去,引来了秃顶的阎埠贵:“嘿,看来捡破烂挺赚钱的,这又吃上鸡了?你们和泥做什么?”
“你家老三太能嚎了,准备和泥把他的嘴给堵上。”刘平安笑着说道。
“你这个当叔的没点正形,我说你们这群小子不如把鸡拿到我家来,让解成他妈给你们做着吃。”阎埠贵盯着盆里的两个公鸡,两眼又冒起光来。
自家老爹又想占便宜,自己以后还怎么在朋友圈混,阎解成红着脸说道:“爸,你就别捣乱了,回家去看解旷吧。”
“嘿,你这小子敢教训起来我了。”
“老阎,你真是占便宜没够,几个孩子捡破烂赚钱想吃顿好的,你也要来占便宜。”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刘海中的大脑壳打着双闪,急匆匆的从穿堂走了过来。
“我这不是怕这群小子不会做嘛,老刘你着急忙慌干嘛去?”阎埠贵尴尬的转移了话题。
这老三哪都好,除了抠和喜欢占点小便宜,刘海中淡淡的回道:“拉...厕所。”
看着刘海中离去,阎埠贵才恍然大悟过来:“你们不会是做叫花鸡吃吧?”
“是啊,我做的可不比簋街那边卖的差。”刘平安笑道。
清朝时,东直门属于城乡结合部,城外是坟场,周围到处都是棺材铺子和卖农产品的小贩,半夜提个煤油灯跟鬼火似的,慢慢被叫成了鬼市,很多没落的遗老遗少也来这边偷摸的变卖古董,以及一些来路不正的 “宝贝”。
到了民国时期东直门附近修建了火车站,随之而然就开了很多小吃铺和饭馆,鬼簋同音所以又改叫了簋街,这条街上就有一些江浙菜馆卖叫花鸡。
“叫花鸡又不是没吃过,我才不相信你能做的比那边还好?”阎埠贵撇撇嘴的说道。
“爱信不信,不过鸡油不能浪费,二贵哥你回家拿三四斤米过来,等做的时候把米塞进鸡肚子里,做好后这些米分你一半,怎么样?”
“凭什么我出米,只分我一半?”
“鸡肚子里的油还有各种大料不是钱?分一半你都赚大了,而且我保证你吃了一回还想吃第二回。
你要不去的话,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