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斩杀了袁军先锋将,做得很不错,我张玉衡也没有看错人!”
“若是你因为我的到来。”
“弃战事不顾,反而前往迎接,那才是真正的罪过。”
“你尽忠职守,应该有功才是。”
说到此处,张靖佯怒道:“难道在元绍眼中,我张玉衡是那是非不分之人?”
“主公明鉴!”
裴元绍面色一变,赶忙抱拳面色紧张道:“属下绝无此意啊!”
“行了!”
张靖拍了拍裴元绍的肩膀,脸上挂着一丝笑意道:“就跟你开个玩笑,你的功劳我都记得,待此役结束,我必会论功行赏。”
“属下多谢主公!”
裴元绍闻言面色也出现了笑意,再度朝张靖恭敬抱拳。
“这袁军攻城,实在过于外行!”
张靖看着涌来的援军,面色淡然道:“没有发石车,光是箭矢和云梯,又哪能夺得下重城,如此攻城,损失定然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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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绍,你要记住!”
“往后你独领一军攻城之际,切记不可如袁术这般不智,面对坚城,可围点打援,可引水灌城,亦可先下周遭小城,对坚城围而不攻。”
“也比这样用人命来填要强!”
战争在张靖看来。
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场零和游戏。
弱敌,就是强我。
反之亦然。
不过这叛逆期的袁术,显然没有这种脑子,他甚至根本就没将乞活军放在心上,在他眼中,乞活军依旧是曾经的黄巾。
他这是犯了轻敌的大忌。
不过站在袁术的角度,也的确不用将黄巾放在眼里。
“属下谨记主公教诲!”
裴元绍闻言面色涨红,恭敬抱拳大喝。
主公这是在暗示他,以后他裴元绍也能独领一军,为主公开疆拓土啊。
“李将军,贼军援军到了!”
运城外,一名小将朝李丰恭敬道:“眼下战事于我军不利,您来是否向主公秉明,让大军退回稍作休整?”
“也好!”
李丰看着运城上新出的大纛,缓缓点头道:“来将姓张,吾等可听说过黄巾中的张姓贼将?”
“……”
诸将闻言陷入沉思,其中一名小将恭敬道:“回李将军,黄巾之中张姓为大姓,光是渠帅和首领,便不下十名,兖州黄巾的新首领,便是张饶之子张玉衡。”
“……”
李丰听了也有些无语,吩咐道:“去将消息传回中军,是战是退,由主公决议!”
他在战前的时候虽有保证。
不过那只是场面话而已,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才是蠢才的做法。
一如此前的荀正亲自登先。
这对主将而言,是相当冒险的一件事,除非对自身的勇武极度自信。
很显然,那荀正是自信过头了。
他李丰可不会。
“喏!”
一名传信小将恭敬抱拳,旋即快步离去。
一众小将见状。
也在心底松了一口气,他们此前就败了一阵,大军的士气本来就不太好。
眼下又攻不上去。
趁早撤退休整,才是他们认为,最应该做的事情。
“传本将令!”
袁术在张邈等人的劝说下,总算没有固执到底,面色阴郁道:“大军后退十里,待制好发石车等攻城器械,再度来此攻城,到时候定能一雪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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