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观刷了卡就带着大炭车离开了。
过了两个小时,太阳已经没有那么毒辣了,江观和大炭车漫游在街头。
怖思壶又长大了一点,现在已经和七八岁的孩子相当了,他们又去转了转,帮怖思壶买了几件体恤和短裤,之后怖思壶又脱的光溜溜地钻进了壶里。
江观和大炭车找了个街边的长椅坐下,大炭车看着江观,江观靠在他肩头,一股安心感流入心房,仿佛这些年缺失的东西被填满了。
大炭车让江观靠着胳膊,伸手摸摸他的发顶。
天空被渲染成火烧云的颜色,好似焦躁,炽热的心,回到万象旅馆,晚上江观和大炭车在被窝嬉戏打闹,好像回到儿时,虽然总是江观踢大炭车,但大炭车力气很大,一下就将他禁锢住了。
“布谷……布谷……”
“毛主席说过,我们像早晨七八点钟的太阳,不过,我们比七八点钟的太阳更努力。”江观吐槽道。
“啊……”江观伸了个懒腰,手机收到消息。
“今天批你两天假,有时间出来玩吗?”席衍之。
“喂喂,我现在也是你的上级哦,行啊,一起出去吧。”江观回复他。
“喂,起床了,席衍之叫我出去,你们去不去。”江观拍了拍怖思壶和大炭车。
噌!
大炭车和怖思壶猛地从床上窜起来,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去!”
收拾好行头,他们去了石狮市,与席衍之见面。
“大炭车先回来。”江观对席衍之保持警惕,不想暴露自己的能力。
“去喝点东西吧。”席衍之走过来。
他们走进一家咖啡馆。
,!
“我还是老样子。”席衍之推开门,和老板招了招手,应该和老板很熟了。
“好。”老板是个中年男人,国字脸留着点胡子,穿着好像中世纪的绅士。
店内装潢也是西式,白色和纱帘和红木的桌椅。
“其他几位呢?”老板问。
“蓝山。”江观说,“他们就两杯摩卡就好。”江观不喜欢太苦的咖啡,蓝山是很好的选择,怖思壶没喝过咖啡,甜的更容易接受。
“请稍等。”老板拿出咖啡豆忙活起来。
几人找位置坐下,店里店外截然不同,喧哗的闹市好像和这里完全没有关系。
“对了。”席衍之站起身,打开柜台边的冰箱拿出几盒蛋糕。
“老板,三个啊。”席衍之说。
老板头都没抬,应了一声:“嗯。”继续低头忙活着。
席衍之把蛋糕放在桌子上,“这里的蛋糕都是老板前一天晚上做好放进冰箱的,招牌哦。”他帮江观打开,“尝尝。”
“好吃!”怖思壶感觉很好吃。
“很好吃。”江观说。
“您的咖啡好了。”老板端着个托盘,把咖啡分别放在他们面前。
“你喜欢美式吗?那好苦的。”
“是啊,它更适合我啊。”席衍之笑笑。
“有点苦,没有我的红茶好喝。”怖思壶说。
“红茶不苦吗。”席衍之问。
“不一样的。”怖思壶说。
“昨天我接到一个道馆挑战。”席衍之说。
“哦?”江观饶有兴趣地笑着,“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闯到你这里。就算是我们曾经的对手也不可能吧,谁能在短时间内辗转各个区县。只有挑战了八个主级道馆并获胜才能挑战你啊。”
“看样子是个大小姐,她的饭匙蛇实力很强,如果不是不听指挥,我不可能战胜她。”席衍之说。
“可能是长辈的宝可梦吧。”江观说,“可谁的宝可梦能有这么强呢。”
“她肯定还会挑战你的,你要小心。”席衍之说。
“她还嫩了点。”江观不以为意。
几人喝完了咖啡,告别老板,本来还想随便逛逛。
席衍之的手机传来提示音。
“她来了,去会会她。”
基地大楼(蓄雷道馆)。
门口站着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挑染着一绺紫色的头发,露脐装和超短裙,招摇的单马尾梳在一侧。
“我不会认输的。”那少女咬牙道。
“跟我来吧。”席衍之没说什么,带那女孩进去。
顶楼已经变成了战斗场地和几排观众席,
江观站到裁判位,大炭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