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进宫二十多年,可谓是一手遮天,这会儿全是围着她恭维的人。
“好了,今日是陛下宴请众臣的日子,都好生安分些。”
喝多了的明景帝一个劲的拽着卢祥生的手,非要让他讲讲凌渊是如何大战蛮人的。
“陛下,您喝多了!”
王皇后出言打断,她并不想凌渊的名字过多的出现在这里。
“哼,朕哪有喝多!”明景帝醉眼迷离,“想当初,朕也能骑马跨刀,能与那些蛮人杀上几个来回的。”
王皇后示意内侍上前,将明景帝扶回了内宫之中。
“卢阁老从不参与皇子之争,今日倒是破了例啊!”
背后王麟的声音传来,卢祥生冷哼一声道:“老夫就是看不惯你们欺负人,都是陛下的皇子。”
“大璃自太祖立国开始,还没听过有哪个贱婢的儿子能继承大统的。”
王麟有意在刺激卢祥生,只是这次他似乎失算了,卢祥生并不买账,撂下他快步出了庆音殿。
“爹,今日朝堂上他如此帮那个人,会不会卢家已经投靠了他。”
“不会!”王麟很自信,王家与卢家之间争斗多年,“一定是他看中了北境的东西。”
“您是说私盐?”
“慎言!”王麟横了自己儿子一眼,也出了庆音殿。
回到寝宫的明景帝在等王皇后走后,又将皇城司的一份秘密卷宗拿了出来。
在反复看了几遍后才放下,原本醉醺醺的眼神中,早已没了那份迷离。
皇城司隶属内廷,朝廷内阁也无法插手,皇城司指挥使也只听皇帝一人。
正是有了皇城司的存在,才让朝中大臣们不敢太过造次。
刘炳业,作为皇城司指挥使,第一次见陛下如此对一件事上心。
“陛下,要不要多安排些人手?据臣所知,十三殿下在北境建了谍子,取名暗影台。”
“暗影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