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事关重大,如果是真的,绝不可能让京城的人知道。
“殿下,你是说传国玉玺?”杨凤清惊讶道。
凌渊点点头,说道:“姬秋柳给了本王一把密匙,说是传国玉玺就在峰山庆云寺。”
“灵州?这会不会是个圈套啊?当年太祖耗费大量人力,都不曾找到,如今却突然出现。”
杨凤清其实知道这些事,也都是道听途说,如今听凌渊说起,倒是想起一些来。
相对来说,流州边境对这些禁书的管控没有京城那般严厉。
杨凤清所说,也正是凌渊怀疑的,以姬秋柳的性子,绝不会如此轻易说出来。
“殿下,若真是传国玉玺,那玄女教之乱,只怕朝中也会有人参与。”
“何以见得?”
“玄女教两年时间能有如此规模,都说是灵州州牧林业成纵容所致,可林业成就算再贪,也不敢拿整个灵州做代价。”
“能成为一州州牧的人,绝不可能是蠢材,当年林业成也是名动京城的才子。”
“还有一点,林业成南逃的他太蹊跷,与其说是南逃,倒不如说是撤离。”
杨凤清来了流玉关后,一直在暗中与唐七调查林业成南逃的事。
从得到的消息看,林业成似乎在很久之前就知道灵州府守不住,早早的将家人和钱财都转移去了南方。
这点来看,林业成与玄女教之间更像是在合作。
“所以,你认为传国玉玺是个局,是个来针对本王的局?”
“是的,殿下在流州边境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然而三殿下去了以后却连吃败仗,来了灵州后,又在落月山之战中,重创了玄女教大军,风头正盛,会不会朝中有人已经在布局了。”
“你是说姬秋柳被抓不是偶然,而是故意让本王抓到她的?”
凌渊细思极恐,若真如杨凤清所说,那这个局还真是针对自己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