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否则也不会弄出个异地兑换银票的事来。
流州的新政,他不是一次听属下人提起过,而且,他也赚了一笔大的。
凌渊在流州就是土皇帝,准确的说是一言堂。
“殿下,草民乃是商籍,恐不能入朝为官。”孙豪委婉的拒绝道。
“这么说,你是在拒绝?”凌渊收起笑脸道。
“不,不!”孙豪见凌渊有动怒的意思,连忙解释道:“殿下,事关重大,草民也要回去商议商议。”
“你背后的人,不是本王的父皇吗?他已经不在了,本王的条件,你要考虑好。”
凌渊这不是威胁,仅仅是告诫,对付孙豪这样的人,他没必要藏着。
这些商贾,从古至今的德性就是这样,趋利避凶。
孙豪知道凌渊不好对付,但没想到这么强势,这让他先前准备好的银票也没了作用。
“殿下,草民说句心里话,银票乃是我孙家命脉,交给户部,恐孙家不保。”
“这一点你倒不用担心,本王的人,大璃还人敢动的。”
凌渊是铁了心要拿孙家的银票交易,这一点上,毋庸置疑的。
孙豪知道,如果自己再拒绝,他今日恐怕走不出王府。
但要让他就这么交出去,他是不甘心的,当时明景帝也提议过,被他给拒绝了。
最终付出的代价,是孙家商行每年三成的纯利润。
三成纯利润,其实是孙家自己说了算,反正明景帝又不知道孙家一年能赚多少。
凌渊上来就要动孙家的根本,孙豪心中有气,但也不敢发作。
“本王不喜欢跟人谈条件,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忽视,但后果,你可要想好,孙家能不能承担。”
很明显凌渊已经没了耐心,话也越来越重。
“王爷,孙家虽然只是个商行,今日草民走不出王府也没事,但草民敢保证,三日之内,京城里的粮价,涨十倍也买不到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