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到府中的宋子严,将凌渊的意思告诉了自己父亲。
听过后宋林书一会儿眉头微皱,一会儿眉头舒展。
“这些话都是陛下告诉你的?”宋林书再次确认道。
“不错啊,一个字不落,都是陛下说的。”
“恩,为父知道了!”
“爹,这可是一条生财的路子,只要真能卖上银子,月桑那边有的是。”
宋子严仿佛是看到了一条生财之道,在他印象中,父亲对赚银子比当官还在乎。
但宋林书板着脸说道:“这是有违人伦的事,你做多了,就不怕遭报应的。”
宋子严尴尬的挠挠头,在自己父亲面前,他永远都硬气不起来。
宋林书在考虑陛下说这件事的目的。
既然是宋子严带来的人,敬献给朝廷后,也理应由朝廷官府来拍卖。
但这次却偏偏让宋家去办,邀请三州的富商,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深意。
是陛下要对宋家动手?找一个勾结富商朋党的罪名?
还是陛下有意要抬高宋家的地位,从而能在朝中制衡卢家?
做了这么多年官,每每遇到事情的时候,宋林书都会多想一想。
但这次的情况来看,他更加相信是后者,这些东西,自己那个莽夫儿子绝对是想不到的。
“来人,去将本官的名帖送去江南三州所有有头有脸的商贾手中,就说十日之后,本官在江州城拍卖。”
“是,大人。”
宋子严被宋林书赶出来后,直接去了酒楼中买醉,正好在路上遇见了薛炳林。
薛炳林是认识宋子严的,连忙上前给他打招呼。
“本将认识你,薛家的掌柜,没想到这家酒楼是你家开的啊?”
薛炳林巴不得跟这位陛下身前的大红人交好,赔着笑脸将宋子严给迎了进去。
将宋子严安置在顶楼的一处雅间内,这里十分清雅。
隔着屏风,还有女子在拨弄琴弦,幽幽的古筝声传来,十分的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