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朝真进来后,开始忙活起来。
在床榻之上,还睡着两个娇羞的少女,在给他暖被。
三个少女轻手轻脚,在给张朝真宽衣后,又给他洗脚擦脸。
张朝真始终微微眯着眼,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变化,三个少女忙完后,才将他扶到了床榻之上。
要知道张朝真已经年过六十,床榻之上的少女,才不过十三四岁。
张朝真每天在床榻之上的少女都是不同的,仅仅就是为他暖床。
可见张朝真在宁州的日子,过的有多么舒服。
而离开张府的两个儿子,却没有直接回自己府上,而是去了宁州豪商们所在的烟悦楼。
“大爷,二爷,海禁的事,您看还请多费费心!”
有豪商递上了银票,是皇家商行发行的,上面的数字赫然是五万两。
出手就是一叠,大概有四张,足足有二十万两。
这还只是探路费,可见海上的生意会有多大。
“哎,我们家老爷子可说,陛下没有离开江南之前,任何人都不要走海路。”
“大爷,这可不行啊,我们可是与人签订了契约的,违约我们会赔个倾家荡产的。”
“是啊,大爷,您可得帮帮我们。”
“大爷,不行,我们再加一成如何?海运可不能断啊!”
一成的利润,那可是上百万两的银子,江南三州的富商,多多少少都会参与其中。
“大哥,你不觉得老爷子有点太紧张了吗?陛下登基都这么久,要是真能发现,也不会等到如今吧?”
“恩,但老爷子都说话了,咱们不能违背吧!”
张镇昌虽然是武人,但他对张朝真的话一向言听计从,反而是老二张镇盛却有自己的小心思。
如今的门阀,一般都是长子继承家业,虽然老二也能分一点,但大头都在老大那里。
他自然是想要多赚点银子的,这可是上百万两银子,他怎么能不想要。
“咱们只要小心些,出不了大事的。”